盛以若看着一回到家就冲回房间哄傅明煊的傅兆琛,她嘴角禁不住上扬。
她则洗了澡。
洗完澡,她仰靠着床头看介绍古代首饰的书籍《中国古代金银首饰》,不多时,傅兆琛就回来了。
盛以若看了眼闹钟,“煊煊睡了?这么快就睡着了?”
傅兆琛解着领扣,他心想他中午吃完饭就帮着傅明煊消耗体力,一小天没让他睡觉,他能不困吗?
“嗯,睡了。”
傅兆琛意味深长地看了盛以若一眼,他拿着换洗睡衣进了洗漱间。
盛以若则有点担心傅明煊,他平时这个点都不困,怎么今天睡得这么早?
她掀开被子,捞过睡衣外套套在身上去了傅明煊的儿童房。
王姐见盛以若过来,忙起床,“太太。”
盛以若看向婴儿床里的儿子,他长长的睫毛,微微泛红的小脸蛋,他睡着的样子很好看,“睡得这么踏实。”
“今天一小天儿都没睡了,先生抱着哄一会儿就睡着了。”
王姐笑容不减。
傅明煊一直都很喜欢傅兆琛,他对爸爸的那种亲昵是与生俱来的。
许是傅兆琛的故事,钢琴曲还有说话的胎教伴随了煊煊在妈妈肚子里的很多时候,所以才有这种亲昵。
盛以若笑着说,“那让他睡吧,王姐你也早点休息。”
她拢着睡衣出去,关上了门。
回到卧室,一推门就见傅兆琛已经洗好了澡,坐在床上翻看她刚才看的书。
傅兆琛抬眼看向盛以若,“怎么了?放心不下煊煊去看看?”
他垂下眼眸看似漫不经心地说,“老婆,我吃儿子的醋了,怎么办?我觉得你对他的关注和爱远远超过了我。”
盛以若挑眉,“难道不应该这样吗?”
“不应该,”傅兆琛不紧不慢地将书放在一旁,掀开被子示意盛以若坐过来,“傅明煊早晚要长大读书,结婚生子,陪你最长的人一定是我。”
盛以若笑着应承,“对对,你说得对,是你,都是你。”
她知道傅兆琛说的没错,可眼下傅明煊那么小,不关注小的,关注大的?
傅兆琛的话只能说是“歪理邪说”。
可散播歪理邪说的正主傅兆琛此时已经栖身上来,他随手将一盒子安全套扔在了枕头上。
盛以若偏头看了一眼,上面赫然写着5pic。
傅兆琛却捏着她的下巴将人转过来,他舌尖舔了下她的嘴唇,“怕不够用?”
盛以若气闷,“怕死床上。”
傅兆琛与她十指相扣,将她两条胳膊推到了枕头上,他则低头开始亲吻盛以若,将她的气息一点一点蚕食殆尽。
情到浓处,盛以若察觉到他紧致光滑的小腹肌肉贴在她的肚子上,滚烫的皮肉烫得她浑身一凛。
盛以若的热情也在他的厮磨间被一点点地点燃。
长久禁欲,再次开荤,傅兆琛有点担心自己的时长,他取悦盛以若,手口并用,她也希望盛以若也可以这样对待他。
盛以若被弄得脸上漾着红晕,额头尽是薄汗,她太舒服了,自然也愿意让傅兆琛舒服,她将被子推了上去,她则滑到傅兆琛的大腿边......
傅兆琛喘着粗气,感受着作为男人的极致快乐。
须臾,他将人从被子里提了上来,倾尽身力,压在了她的身上。
一场快慰到极致的男女征途熨烫平整了以往所有的不愉快与龃龉,傅兆琛恨不得将盛以若揉进身体里。
第二天上午十点。
季沉抱着他们家小少爷在花园里玩,王姐则拿着水壶在浇花。
徐成一脸担忧地看向季沉,“沉哥,你昨天晚上听没听见什么声音?”
季沉干咳了两声,“我睡得死,啥也没听见。”
王姐偷笑,心想这小徐到底是没结婚,没女友的傻小子,这种事儿是能拿出来问的?
徐成看了眼楼上的卧室,窗帘还拉着,他舔了下嘴唇,“我请假出去转转。”
季沉拍了拍傅明煊的小屁股,“刚来你就请假?”
“啊,我这人脸皮薄,容易替别人不好意思,”徐成耳朵尖都红了,“我挺害怕一会儿面对先生,太太的。”
季沉瞪了一眼徐成,“瞅你那点出息。就你长脸了?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连恋爱都没谈过吗?”
徐成摇头。
王姐笑着说,“你太要脸了。你得和咱家先生学学。”
徐成,“......”
卧室内,盛以若拢着睡衣站在窗口看着楼下的三人,开着窗可以将他们的话都听清楚。
她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傅兆琛,“我脸都丢光了,都怪你!”
“他们揶揄我不要脸,我都没生气,”傅兆琛摇着盒子里还剩下一个的安全套,“反正都这样了,老婆,要不再来一次?”
盛以若早上没起来床,闹钟是响了,但是她太困了又按了就睡。
早上9点的时候,傅兆琛从后面又来了一次,她是被他揉醒的。
到巴黎上学以来,她就没迟到,没请假过,可今天她是先迟到后请假,而她的导师却表示理解,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