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正经的教书先生,不靠束脩吃饭。”张大夫见她半晌不说话,以为担心交不起学费。
金芽摇了摇头。
“
张大夫,您愿意教我,我已经很感激了,束脩可不能少。”
旁边听了半晌的柳氏含笑道:“客气什么,你要是不愿意,他才抓心挠肺地难受呢!”
谢过张大夫,金芽告辞。
后天赶集,等去完集市回来,再正式开始教学。
金芽捂住发热的心口。
人参小偷的留言是解释而不是嘲笑,不管那句话有多少水分,至少有些诚意。再者,因为人参小偷留的字,她才得了识字的机会。
心里的怨气消了大半。
至于那句来日重谢,没有半点可信度。
偷挖了人家的人参,连主人都不知道是谁,怎么重谢?难不成等有钱了天天在洼谷守株待兔?
第二天一早,金芽去了趟土地庙。
家里的金银花长势很好,一天一个养,已经爬满了整个篱笆。
她修剪了一些长得比较嚣张的枝条,丢掉浪费,干脆种到土地庙周围,以后过去有个地方可以乘凉。
背篓里装了满满的金银花藤,底下还有把镰刀。
忙活完顺路给小鸡割点口粮回去。
拐过拐角,金芽看见一个眼熟的背影站在土地庙前,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干嘛。
她眯了眯眼,突然出声喊道:
“槐花婶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