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医生舅舅对苹果醋有点抗拒,岳医生的母亲狠狠地说了他几句,他这才遵照边沐的医嘱按量服了一些。
临出卧室房门的时候,边沐告诉岳医生舅妈:“待会儿您爱人可能会出‘虚恭’,您别担心,将窗户打开少许即可,只要别吹着他就行。”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岳医生舅妈不解地问道。
边沐正待解释,岳医生不由地哈哈大笑起来。
“舅妈!‘虚恭’就是放屁的意思!哈哈哈……边大夫说的是中医术语。”说罢,岳医生不由地掩口再次笑出声。
一时间,在场亲属都被逗得哄堂大笑。
岳医生舅舅急得跟什么似的,边沐担心再把他给激怒了,赶紧招呼众人回了客厅。
岳医生舅舅家来了不少女性亲戚,边沐他们忙活的时候,那些亲戚们已经准备好上好的水果拼盘、风味小吃、精致糕点,等边沐他们回来的时候,众位亲戚连忙招呼边沐多少吃点。
边沐还真有些饿了,用叉子叉了些糕点少吃了几块。
大家边吃边聊,边沐向大家详细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不用扎针的道理。
众人听边沐把号脉说得神乎其神的,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多半都有些半信半疑。
其中有两个年纪偏大点的女亲戚有点信服边沐,就自己平时一些不适之症向边沐请教了一番,边沐耐心细致地为二人做了详尽的病理分析,同时给了一些合理化的生活建议。
不知不觉间,四十多分钟可就过去了。
“睁眼了!眼睛能睁开了,说话也利索多了!边大夫!你真神了耶!老郑腿脚也不怎么麻了!快请过去看看吧!”岳医生舅妈惊喜异常地从大卧室跑了出来。
“是吗?那就没什么事了!”说着话,边沐起身朝大卧室走去。
再次号脉,与边沐预想的差不多。
“边大夫!谢谢啊!不瞒你说,我打小就怕针扎,伱是不知道,那两天把我难受得……简直无法形容!”果然,岳医生舅舅说话可是利索多了,逻辑思维听着也比较清晰。
不过,这位舅舅双眼还是有些不大对称,口型也没有完全端正过来,看上去跟正常人还是有些区别的。
“您打小就有‘恐针症’吗?”边沐神情和悦地问了问。
岳医生舅舅不情愿地点点头。
看得出来,这位舅舅有点死爱面子的性格倾向。
“您是单单对医院所用的注射器针头、针灸针精神震动较大,还是对剪子尖、笔尖、刀尖……之类的锐器尖头比较敏感呢?”边沐发现眼前这位老舅麻烦事还挺多的,无形中又添了一个新病症。
“淑华!我已经好多了,时间不早了,你让大伙儿快回吧!替我送送,等我痊愈了,改天我专门请大家吃饭!”岳医生舅舅脸上有点挂不住,先是招呼着老伴儿把好心的亲戚们打发走。
“哎呦!这都快半夜了啊!各位,老郑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谢谢大家关心,改天我们请客!大家快请回吧!”说着话,岳医生舅妈十分客气地将众位亲戚礼送出门。
见众人走远了,岳医生舅舅这才回复道:“唉!这事就连我老伴也不知道呢!现在回想,我还真对锐器尖头特膈应,反正不能直视,否则,心里就跟那什么似的,总之特别烦躁那种……边大夫你能明白的,对吧!”
“明白,明白!没关系的,这种心理问题只要是先天的反倒好调理,因为特殊偶发事件引发的后天‘恐针症’反倒不好打理,咱先把您的气血理顺了,脸上的症状完全消失了,改天咱再议这‘恐针症’,好吧!”边沐笑着解释道。
“好的,好的!再次谢谢边大夫!咱们也算是半个同行呢!工作这么多年,你这个年龄段的我还真没见过医术如此高超的,怪不得小晔这么信任你。”岳医生的舅舅客气了几句。
边沐猜测,小晔应该是岳医生的小名。
“您过奖了!待会儿我给您开个方子,很简单的,先抓7副调养一下,等药吃完了,我再过来复诊。”边沐说得很是客气。
“谢谢,谢谢!其实我这是小病,哪能劳烦你再跑一趟呢!我呢,也多少懂点医,药吃完咱们电话里说说服药反应行不行?”
“那也行!不过,前提是您的症状有明显好转,而且再无其它异常反应,否则,我还是得登门复诊一下。”边沐笑着回应道。
“专业!这么好的医生怎么沦落到私立医院去了,边大夫!虽说我退下来也有些年头了,卫生系统还是认识几个老人的,哪天要是有心换个公立医院待待,比如小晔她们医院,说不定我还能帮点忙呢!”岳医生的舅舅显得很是热心。
“我在‘晖康’目前待得还行,将来万一吃不上饭,还真说不定还得劳烦您老替我费费心。”嘴上也就那么一说,边沐其实已经无心回公立医院寻求进一步发展了。
“一言为定!”
“哥!这都后半夜了!边大夫明天还得上班呢!有些话以后再聊吧!”岳医生的母亲在旁边插了几句嘴。
“哎呦!对不住!对不住!小晔!快送送边大夫。”岳医生的舅舅有些不好意思了。
边沐跟众人随口客套一番,在岳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