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家铭与边沐之间一直处得有些若即若离,也许,持有不同三观的人确实很难相处得很融洽。
边沐突然为“达尔森”注入一针“强心剂”,骆实铭顿时松了口气,自然对边沐心存感激,言语间显得更加客气了,骆家铭执意礼送边沐出门,一路上,边沐向骆家铭打听了几句关于石姓董事的相关情况。
“我跟他不熟,论资产,我差人家远呢!表面上看着跟谁都客客气气的,其实……他平素为人还是挺冷的,可能不在一个层次的过吧,在人家那个层次,兴许就表现得比较亲和。”骆家铭笑着回应道。
“哦……这样子啊!那……石董平时跟传武圈子里的朋友是不是走得挺近的?”边沐笑着问道。
“不清楚……你的意思是……”
“石总可能长年修炼一门功夫,内家功夫,他头上的头发就是练功夫练的……”边沐低声猜测道,人后议论他人隐私本就不大好,不过,既然给人家号过脉了,就得尽量给人家解释清楚。
“哈哈哈……怪不得!我们平时也觉着奇怪呢!他那光头咋就那么油光发亮呢!跟一般秃顶的人相比,他看着是挺特别的,你这么一提示,我好象也能明白点了了……平安脉而已,随便敷衍几句得了,有时候,对人对事不能太认真!是吧?”骆家铭笑着说道。
“嗯!您说的是……是我太过拘泥了!车来了,改天再会!”
“再见!路上当心点!”
“好说!”说着话,拉开车门,边沐上了出租车。
……
回到住处,边沐感觉有点疲倦,街边买了点面条,肉丝、洋葱、萝卜丝炒了一大份,饱餐一顿,边沐在主卧室散了会步,权当消散胃气了。
脑子一点也没闲着,边沐将主副药方在脑子里反复推敲了半天,感觉再没什么问题,这才安下心来。
“要不要知会黄伯喜一声?总的来说,他人品还可以,虽说有点小气,看钱重,那都正常,商品经济时代,大家不都差不多吗?万一药方哪些细节出什么纰漏,他或许还能帮着校正一下,那……钱怎么算?”边沐心下不由暗忖道。
思忖良久,边沐想着黄伯喜一直担任着“达尔森”公司的技术特别顾问,自己把方子交上去,依照正常流程,最后还得过过黄伯喜的手,与其那样,倒不如大大方方知会老爷子一声。
这会儿黄伯喜可能正午休呢,不便打扰,晚上再说吧。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
焦悦芸的电话。
“今儿不是星期天嘛!要是没啥事的话,陪我过去看看我小姨?精神差得厉害,而且他们说了,遇上特殊情况可能还有性命之忧呢!帮个忙嘛!”
“好吧!我搬新住处了,发你个定位,你开车过来接上我,咱们过去瞧瞧。”
“够意思!我就知道……待会儿见!”说罢,焦悦芸兴冲冲地把手机挂了。
……
焦悦芸换车了,大灰熊越野车,高端大气。
刚上车,焦悦芸回过头来递过一个包装精美的大礼盒。
“给伯母的,肉苁蓉、红参,我妈特意挑的,回老家给伯父、父母捎回去吧!”
“呵呵……谢谢!”边沐也没跟她客气,大大方方也就收了。
“你小姨的病情影响工作不?”边沐坐在后排座,随口问了问。
“挺影响的,甚至有人已经建议做手术了,我们都不同意,不到五十,做什么微创手术呐!”
“看看再说吧!”说罢,边沐不怎么吭声了。
“你最近还挺好吧!”焦悦芸客气了一下。
“凑乎吧!时间比较紧张。”
“你人都是‘达尔森’最大股东代言人了,怎么还守着那个小诊所?”
“门诊和制药向来相辅相成,人家费尽千辛万苦得来的经验永远不会向你敞开心扉的,只能自己通过艰苦的临床实践去一一证实,有时候,跑得太快了,容易闪着腰,甚至伤筋动骨。”边沐笑着回复道。
“是吗?那祝你早日成功啊!”
二人也没什么都感兴趣的共同话题,感觉有些冷场,焦悦芸不再多说什么,专心驾车……
……
焦悦芸小姨看着有些消瘦,精神方面颇显萎靡不振,一进门,边沐在客厅先观察了一番。
焦悦芸的妈妈也在场,冲边沐礼貌地笑了笑,并不多言。
焦悦芸的姨夫看着年纪稍显老,目光审慎地看了边沐几眼,见边沐如此年轻,他真不大相信边沐真能治了他老婆的顽疾。
焦悦芸的表妹、表弟此时不在现场,他们家住的是复式楼,估计两个孩子这会儿在书房写作业呢。
“望闻问切”……边沐走了一趟标准程序。
“看着重,其实并无大碍,这样吧,有种中药名为‘井底土’,明天你们上宁国寺药材市场打听一下,出个高价,让他们给你们弄点,然后用米醋泡上24小时,再炒得干干的,之后,你们想办法找个高明点的女裁缝
做几双鞋垫,中间是空的,把这种‘井底土’填放进去,上面插上若干小孔,至于扎多大的孔空,商家都清楚,先做11双吧,一天一换,更换之后也就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