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问完见赵稷和脸色一囧,直接没等他回答便继续道,“你被人骗吃骗喝、骗财骗色跟我有关系吗?我只是一个无辜的
人,你不应该因为自己被伤害过,就去伤害别人啊!”
木子一副孜孜不倦地育人气质,“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要是你,我就把那骗子抓了来好好收拾一番,这种人才应该做牛
做马、为奴为婢!”
赵稷和露出了笑意,满口赞同道,“姑娘你说的极是。”
木子带着客套的笑容,“俞宫主您能听得进小女子的建议就好,俞宫主若是不喜欢黄金,我还有各种奇珍异宝,看您这文人
模样,也是读书人,什么难得一求的名画,百里挑一的笔墨纸砚我一定让下面的人给你备上,感谢您当日的出手相救。”
给出了建议和条件后,木子这才下逐客令,“那事情就这么愉快的……算谈妥了?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那俞宫主慢走。”
说完,见赵稷和依旧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木子又做了请的姿势,但对方依旧饶有兴趣的表情看着她。
木子笑容保持太久有些酸痛和僵硬,“俞宫主还有什么事儿吗?”
“我正在按姑娘给的建议行事,就是没想到该先怎么收拾这骗子?!”赵稷和道。
木子迟疑了一会。
“正在”这个词语的意思是……
她努力地回想了一下,魔教的商业领域并没有对没惹过魔教的琉光宫有过经济的压制;若是私人恩怨的话,作为富得流油
的古代大富婆,这些年只有别人骗她钱财的份儿,她数钱都数不过来,哪有时间去骗人钱财?
好一会,木子这才回话道,“俞宫主是不是认错人了?”
“化成灰在下都认识。”赵稷和道。
“化成灰你来认一个?!”木子被他这种眼神看的心里有些怪怪的。
“小女子从小就与人为善怎么会去欺骗人?再说了,俞宫主怕是不知道我的家底吧?就我这家底,你知道有多少好看的男儿
郎想勾引我吗?我骗财骗色?有没有搞错!”
“怎么说……”赵稷和身体前倾慢慢地靠近木子,随后眼神看向她的腹部,“咱们曾经也是有过孩子的关系,如今你到是撇的
干干净净!”
木子听到他的话身体一僵。
孩子?
她似乎是想到什么了!
怪不得第一眼觉得这位俞宫主有那么一点点眼熟。
所以琉光宫的俞和就是江州城的世子赵稷和。
怪不得魔教的商业在刚涉足江州城的那年,她打听到的消息是江州城世子爷常年不在江州的原因是这个!
木子快速地处理好自己的错愕表情,死不承认地道,“俞宫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用玷污我的清白来得到我吗?我
告诉你,本小姐我宁死不从!”
“你们魔教的女子都这般无赖?欺负了人还不承认!”赵稷和羞恼地道。
“本小姐是亦庄大小姐,可别把什么魔教扣在我头上!”木子反应极快,急忙否认。
见赵稷和的态度似乎要是她不承认,他就要把魔教的事情公之于众一般,果然是咬死不松口的狗!
“行了,我承认小时候年幼不懂事,做了一些荒唐是,我错了。”木子道,“换个角度说,咱们那是儿时的游戏,什么欺负人
不欺负人的,还用骗色来形容,我骗你什么色了?”
赵稷和见木子这般强词夺理指着木子欲言又止了一会,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明明他是准备十足地想好好收拾小时候欺负自己的这丫头,结果心里想的都是各种把这丫头欺负的让她后悔当初的所为,
结果却偏偏对她这般强词夺理无可奈何。
“我说不过你!”赵稷和背着手暗自气恼自己没流利的口齿。
“那是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不是吗?”木子掩饰自己内心的心虚,理直气壮地道。
赵稷和道,“我是说不过你,但是没说这事儿就算了。可别忘了,你做牛做马的承诺!”
木子,“……”
这个词儿是过不去是吧?
两人争论了许久后,罗达便看到了屋里又一次不敢相信的一幕。自家大小姐有板着脸伺候琉光宫的宫主了!
此时的罗达表示对自家大小姐的话都不愿意相信了,这嘴里说着多讨厌俞宫主,这身体倒是诚实地伺候他。口是心非!
而心中有苦说不出的木子能有什么办法?本以为能凭借着财富和口舌能摆脱男配俞和,结果却迎来了被自己种下了儿时阴
影的赵稷和!
这什么鬼救命恩情是可以不要脸地赖掉,但是对方知道她真实的身份啊!
一想到马甲掉落她就担心,不止是担心江湖上的反应和行为,更担心的是魔教分支出来的各种业务都占了东延国的主市场
,就单单一条业务支线可以因为各种原因被朝廷重视扶持;但是集合起来东延国的商业基本上都被魔教给控制了,这对朝廷来
说就是危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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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如期举行,这个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