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我也知道你们是为什么来的,倒是不好和你们多说,说到了到跟前不就没有惊喜了吗?不过有一点你们可以知道的,都是万岁爷的亲儿子,万岁爷都疼,没有会吃亏的,你们就都把心放下吧!”
“……胤祉和胤禛差了多大来着?”娜仁忽然问。
三福晋与四福晋被她问了个猝不及防,四福晋先道:“我们四爷是康熙十七年生人。”
三福晋也回过神来,笑着道:“三爷可不是十六年生人?正年长了四阿哥一岁呢。”
“胤祉是三月生人,胤禛便是十月了,这二人虽然不过差了一岁,可也当真差了不少。”娜仁似乎只是随口感慨一句,然而在座的可都是拿一百个心眼来揣摩她说的话的,登时好几个人心里便有了猜测。
四福晋心一沉,面上流露出几分惊疑,又快速收敛起来,保持住镇定端庄的笑容,与三福晋眼神交汇时已经叫外人看不出分毫情绪。
三福晋心里算着,多少有了底,又是欣喜,又得强压住喜意,怕这会露出轻狂姿态叫娜仁不喜,正好宫人奉了茶上来,她忙端起茶碗呷了口香茗,以此遮住唇角流露出的笑意。
太子妃心中也已有了猜测,预备着回去与太子说说,面上倒是波澜不惊的。
娜仁将这些人的面色神情尽收入眼底,心觉好笑,又觉着有些无趣。
如此,不过随意说了几句话,娜仁便叫散了。
只说阿哥所中,四福晋回去便命人:“叫小茶房煮一碗清心降火的莲子荷叶汤来。”
宫人会意去吩咐,她的陪嫁嬷嬷心里存着疑,上前道:“四爷饮食讲究应时应令,如今还是春日,地底尚有些寒气,用这汤只怕太凉了。”
“我就怕等会四爷还嫌不够凉呢。”四福晋眉心微蹙,手揉着太阳穴,轻声道:“嬷嬷,我有些头疼。”
这片刻的脆弱,除了她亲近的贴身人,无人见到。
等四阿哥从前头衙门里回宫的时候,四福晋已恢复了温婉端庄的模样,一面将莲子汤端给他,一面轻声细语地将白日里在永寿宫说的话一点不差地学给四阿哥听。
四阿哥听了,端着莲子汤的手微微一顿,登时什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