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他被握着来回摇晃,整个人像嵌卡在上面一样,怎么也挣扎不开。于是只能完全放松,但这样进得更深,就像被探索到了太过头的地方。
黎谱腹肌上落满了晶莹的泪水,他抬起身,吻走白高兴还在掉落的泪珠。
……
“你怎么了?”图书馆里,王雪好笑地看着白高兴,“早上开始你已经打了十几个哈欠了,周一困难症?”
“哈……没睡好。”白高兴又打了个哈欠。
“卷儿,你这本书哪拿的?”严明探头问。
杨卷挑了挑眉,“随便拿的,你看吗?”
白高兴瞄了一眼封皮:《春天来了,关于这个季节的自然发展规律》
张着的嘴呆滞在半路,若无其事地合上。
春天,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