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绊倒,再一脚踢在那人脖颈上,每一动作,阮恂都要惊一跳。
五个人有四个很快翻在地,剩下一个吓得立刻转身就跑。
白忱抹掉嘴角的一点血,捡起那根跌落的钢管走到刚才放狠话的人旁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张清凯要是还有点骨气,就让他自己来,老子打的他祖宗都不认识”
说着就要将钢管照着地上的人摞下去
阮恂下意识的大喊“白忱”
不知道是因为过分惊惧,抑或者是紧张,她原本清甜的嗓音此时些许变调,尖利,甚至有点破音的沙哑。
白忱的动作在半空里顿了一下,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将钢管狠狠掷在了空地上,砸出一声铿然巨响,和石屑飞溅。
“滚”
地上几个人艰难的爬起来,畏畏缩缩的赶紧走了。
白忱脱掉夹克抓着领子甩尘土,阮恂这才发现,他的肩膀其实薄的厉害,深色短袖勾勒出的肩胛骨平直却又突兀,风凛凛而过,刮的那件宽大的短袖贴在他脊背上,腰线极其流畅的一条,身形也是瘦削的。
唯有那双黑夜般的眸子,沉着某种令人畏惧而又心神震撼的光,像旷野上细碎了然的星火。
他走到阮恂跟前,阮恂看到他手指缝里已经干涸的血和污渍,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
“走,”而白忱却对她伸出另外一只干净的手,声音还是透着冷感,只是嘶哑的厉害,“不是胃疼么,哥带你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