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傅振威伸手拍了拍一旁女人的俏臀,“你去,教教那位姑娘。”
女人娇嗔的看了傅振威一眼,听话的朝着阮清音走去。
阮清音紧张得后退,手心冒出细密的汗。
她可不想跟着这帮女人学,更别说学会了是为了服侍墨染尘。
打死都不可能!
“不必,”墨染尘在这时拒绝了,“比起别人教了,我更喜欢亲手指导,这样别有一番滋味。”
“原来染尘兄是喜欢自己亲手带大的感觉啊,”傅振威信了,“也是,笨也有笨的好,毕竟熟桃子吃多了,偶尔尝尝青苹果,虽然涩口,但滋味也很特别。”
当着一屋子的女人,傅振威探讨起女人来,却丝毫顾忌。
于他而言,女人就是工具,是用来发泄的器具罢了。
墨染尘并不附和,却也不反驳,只静静地听着。
他倒了一杯茶,放在鼻尖轻嗅着,眼神深邃卷着浪潮。
半晌,一口未喝,又给放了回去。
“染尘兄是不喜欢这茶吗,还是觉得既然已经来了怡红楼,就该喝点酒?”傅振威立马问道。
“这茶一般,入不了我的口。”墨染尘回答,“酒的话,不是好酒我也不喝。”
傅振威一口应下,“是好酒,那自然是好酒,你们两个去,把我的酒带上来。”
身旁的女人对视一眼,出去搬酒了。
傅振威开始朝墨染尘介绍起来,双眼都在放光,“那酒是我从图盘国带来的,是雪阳出生那年酿好便埋在地窖里,到今日也有十几年了。
我听说你们大齐也有这样的酒,只不过叫法不同,你们叫做女儿红,对吧?”
“女儿红,是女儿出嫁那日才拿出来喝的酒,雪阳公主这坛在怡红楼里就开了,想来和大齐的女儿红相差甚远。”墨染尘语气寡淡,眼底不见丝毫波澜。
但说出的每个字都透着一股寒意和鄙夷。
说得傅振威面色一梗,攥着酒杯的那只手上青筋都爆了起来。
阮清音注意到了这点,还以为傅振威是要发火了。
结果下一瞬,傅振威却又恢复了笑容,“染尘兄怎么说这样的话,本来这坛酒我是想带去东厂与你共饮的,可一想东厂那地方守卫森严,我身为图盘人前去着实不便,这才改了地方。”
顿了顿又道,“如果染尘兄觉得这地方不妥,我们换间酒楼也可以,总之父皇这次叫我来大齐,便说了是要让图盘和大齐交好,王爷不必因为这样的事纠结。”
言下之意,这一切都是为了迎合墨染尘,可墨染尘却不领情,还贬低图盘国的公主,实在不应该。
墨染尘只是颤了颤睫毛,“不必,这里就挺好,喝个酒而已,总是折腾地方做什么,只要酒好,什么地方喝得并不重要。”
“自然是好的。”傅振威立马开口,“待会儿酒送上来你便知道了!”
几乎是话音落地,包厢的门被推开,傅雪阳抱着酒,直接出现在了门外。
“雪阳?”傅振威显然没预想到傅雪阳会出现,暗暗吃惊,“你怎么过来了。”
傅雪阳的目光越过他,阴毒的射向阮清音,“我若是再不来,他就该被别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