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黑衣人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就撕烂锦袍男子。
锦袍男子嗤笑一声:“你若是有胆量就别躲在暗处,出来与我光明正大的决斗!”
“卑鄙小人!”黑衣人低骂了一句。
“哈哈哈,我卑鄙,那你偷袭算什么本事!”
两人针锋相对,针尖对麦芒,一点儿也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
这让黑衣人的心中怒火升腾。
“找死!”
黑衣人的脚步微动,手掌伸出,朝着锦袍男子拍打而来。
“砰!”
锦袍男子轻飘飘地避开,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黑衣人的脸颊上。
“啪!”
耳光清脆悦耳。
“啪啪!”
锦袍男子毫不客气,直接甩出了三个耳光,将黑衣人的脸颊给打肿。
“你……”黑衣人捂着自己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锦袍男子,眼底尽是骇然之色。
他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人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唰唰唰——”
就在这时,数道破空声传来。
“咻咻咻!”
数支箭矢破空飞出,朝着黑衣人的面部急射而来。
“该死!”黑衣人咒骂一声,急忙后撤,同时将身前的桌子给踢翻。
“铛铛——”
一阵金属撞击声传来。
原本被黑衣人踹翻在地上的桌椅碎裂开来,化作无数块木屑。
黑衣人借此机会,朝着院门口逃窜而去。
“追!”
锦袍男子见状,立即带着身旁的护卫追了出去。
朱格则是坐在屋内,看着已经变得空荡荡的房间,一时之间有些错愕。
一直到天亮,那两人也没有返回。
不过却是等到了胡惟庸。
胡惟庸带着一行人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看到朱格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朱大人,昨晚睡得如何?”胡惟庸关心地看着朱格,生怕他哪里不舒服。
朱格摇了摇头:“我很好。”
“你没事就好。”胡惟庸松了一口气。
朱格见胡惟庸担忧的模样,心中有些感慨,两人可是对手啊,这胡惟庸怎么突然之间这么热情了。
“有劳胡大人挂念了,我一切都好。”朱格微微颔首,表示感谢。
胡惟庸连忙摇头,“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胡大人说得没错,我们现在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必须齐心协力,共渡难关!”一名官员附和着胡惟庸的话。
另外一个官员也赞同地点点头:“胡大人说得对极了。”
朱格见状微微蹙眉。
胡惟庸的态度太奇怪了,他们不是对手吗,怎么转眼间关系就变得这般融洽了?
朱格不解,胡惟庸和众位官员则是高兴得合不拢嘴。
他们早就看那个朱格不顺眼了,若非碍于朱格背后的势力,估计他们早就弄死他了。
只不过现在情况比较特殊,他们不敢动手而已,所以只能表面上和善了。
“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朱大人还是跟着我一块回去吧,要是再不回去,恐怕应天府跟建阳的百姓都要造反了。”
胡惟庸长叹了一口气,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显得十分的焦虑。
“嗯。”
朱格点了点头,虽然心中有诸多疑惑,但是还是跟着胡惟庸回了应天府。
刚进城,朱格便察觉到街道上有不少人都给自己投来一种异样的目光。
他心中疑惑,忍不住询问道:“胡大人,今日这是怎么了?”
“朱大人您是不知道,自从您失踪了以后,就有许多百姓来咱们应天府闹事。”胡惟庸唉声叹气地说道。
“闹事?”朱格微微挑眉,不解。
不过这些也不是自己要担心的,朱格也没有继续深究。
不过当朱格走到应天府衙门口的时候,却看见门口跪着一群人。
朱格的眉头微皱,“这是怎么回事?”
“朱大人,你终于回来了!”其中一个老者激动地喊道。
朱格定睛望去,这不就是那天在酒楼里碰见的老汉吗?
朱格顿时想起来了,自己能有这样的遭遇,不都拜这个老汉所赐吗!
“老头子,你可让我找到你了!”
“朱大人……”老汉哭丧着脸说道:“老汉实在是愧疚至极,请朱大人责罚!”
“我又没怪你。”朱格摆了摆手:“这件事情与你无关,是我疏忽了。”
“朱大人,我也只是想让你去船厂看看那些人的贪赃枉法,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我知道你不会害我,你起来吧。”朱格淡淡的说道。
“真的?朱大人你真好!”老汉听到朱格的话,顿时欣喜地站起身来。
“我说过,我没有怪你,你先起来吧。”朱格看着老汉笑眯眯的说道。
老汉感恩戴德地说道:“朱大人真是宅心仁厚,老汉感激不尽,以后老汉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老丈言重了。”朱格摆了摆手:“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老丈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