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你怎么好像还不太乐意啊?”
寒江穆说:“怎么可能。”
又道:“少爷是想宠幸我了么?我们去浴池吧。”
姜潮云俏丽的细眉一挑,“不去!”
说完,他大步走到了寒江穆面前,俯下身在寒江穆身上嗅了嗅,余光里又看见了寒江穆紧绷的喉结,一下子怒火就上来了,“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情?”
寒江穆不动声色地说:“我怎么可能会有事情瞒着少爷。”
姜潮云一把推开他,将有些凌乱的被子一掀,那股味道瞬间铺天盖地袭上姜潮云。
姜潮云眼尖地看见被窝里一团布料,当然那布团已经脏了,姜潮云伸手想要拿,被寒江穆拦住,说:“好吧,我承认了,少爷不在,我自渎了。”
姜潮云看他,“那你怎么紧张干什么?”
寒江穆若无其事地说:“我只是担心在少爷发现后会觉得我不够稳重。”
姜潮云笑了起来,梨涡一闪一闪的,显得十分善解人意,“不会的,我能理解的。”
寒江穆松开了手,“少爷明白就好,我们去浴池吧。”
姜潮云却在他松手后一把将那布团抓在了手里,迅速一展,很快认出了那布团是什么,“……这不是我的裤子吗?”
寒江穆:“……”
姜潮云看着这个熟悉的款式,“……这个款式的亵裤我已经很久没穿过了,你从哪里得到的?”
寒江穆喉结滑动了几下,还没有说什么,姜潮云就已经认出来了,“这、这条裤子,这不是我丢掉的那条吗?”
寒江穆:“……”
这都能认出来?
不怪姜潮云能认出来,他用的布料都是很好的,而且亵裤款式也是经过绣娘精心缝制的,每条都不一样,到底是贴身的衣物,姜潮云记性又很好,自是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条裤子的来源。
他呼吸立即急促起来,大声道:“你还说以前没有监视我,我那条丢掉的裤子你都有!你骗我!”
寒江穆企图狡辩:“少爷记错了……”
姜潮云不听不听,“你就是骗我!我今天本来想跟你睡的,我现在后悔了!我一个月都不给你翻牌了!”
寒江穆:“……”
他也不再狡辩了,立即滑跪,“少爷别气,是我撒谎了,我错了。”
姜潮云正在气头上,也有羞耻作祟,又盘问起寒江穆:“你还有没有拿了我其他东西?”
寒江穆迟疑片刻,还是坦白了。
姜潮云才知道自己写的信也被他看了,他一下子就懵了,其实他那封信他写的很肉麻,也说了很多话,说什么寒江穆日后当了皇帝,恐怕就不会再顾念他了,不过他还是很感激他巴拉巴拉……
姜潮云要昏厥了,羞耻感让他整张脸都涨红了,忍不住推搡他,“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寒江穆看着他红透了的脸,连衣袍都没拢好,便被姜潮云赶出了寝宫。
当晚,寒江穆站在寝宫门口,被两个太监战战兢兢地拦住,转达了姜潮云的意思——这一个月,他都别想进寝宫睡觉了。
寒江穆萧瑟地站在寒风之中,一脸冷凝,心里想的却是———
这次要怎么哄他?
起码缩短些时日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