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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2 / 5)

季醇忙不迭道:“我的意思是,你更好看。”

“谎话连篇。”顾流初抱臂冷笑。

“真的。”季醇举起两根手指对天发誓:“我认为你更有气质。”

顾流初:“见过他真人的人,会更亲近他。”

“我就不会。”季醇用肩膀撞撞顾流初的肩膀:“我绝对站你这边。”

一个大男人比这些有的没的真是莫名其妙,但顾流初还是忍不住想听季醇多说两句,他淡淡道:“他已经死了,你见不到他,当然这么说。”

季醇抓耳挠腮——他就不该提起要看顾流初的哥哥。这下好了,以后不仅要应付乔俞的醋,还要应付见都没见过的顾逸止的醋!

他这不是平白无故给自己找麻烦吗?

季醇:“……说了这么多(),你要不要喝口水?

顾大少爷垂下眼去?[((),脸上出现了“他果然嫌我话多”的苦闷神情。

季醇:“……”

顾流初也不想再听有关于顾逸止的评价。

他的人生里没什么东西是独属于他自己的,唯有眼前的人,自顾逸止去世后才出现,和顾逸止半点关联都没有。

干干净净,独属于他一个人。

“你刚才说今天晚上不走……”他忽然转移话题,声音莫名有些哑:“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能不能干脆点儿好兄弟抱着一起睡!

失眠症根本没有解决把他赶走干嘛啊?!傲娇能当药吃吗?

顾流初态度别扭,弄得季醇脸上也烫烫的,他道:“其实我有点认床,离开你之后这些天,根本没睡好。”

他就委屈一下,顺着金主爸爸来吧。

反正把人烫到了是他的责任,他也得负责。

顾流初抬起头,盯着季醇红润的面色,似是有些怀疑。

季醇凑近了扒拉自己的下眼睑给他看:“看,这里青青的。如果你愿意的话……”

“没什么不愿意的,你也帮助过我。”顾流初迅速臭着脸道:“那我就勉为其难陪你睡一下。”

虽然脸上做出非常勉强的表情,但却像是怕季醇反悔似的,他捏了捏季醇的后脖颈。

季醇不得不把脸对着他,看向他。

他漆黑目光落在季醇的脸上,皱着眉郑重其事道:“失眠的问题上我是过来人,不能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迟早会适应,一定要在刚出现问题的时候立刻解决。”

“唉,就是就是。”季醇苦着脸道,心底有点儿想笑。

“走吧,回去。”顾流初站起来,压在他头顶的阴霾看起来消散了点儿。

季醇抬头:“?医生说最好住一晚观察观察。”

顾流初蹙眉:“你不是认床?医院的床不也还是换了一张?”

季醇:“……”

周凌交完费匆匆赶来,就见顾流初戴着墨镜大步流星走出来,除了手上缠了纱布,身上什么伤没有。瞧着虽然仍心中沉甸甸的仿佛大石还未挪开,但已经比前几l日失魂落魄的状态好多了。

顾流初瞧了他一眼,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周凌:“……”

过了会儿季醇抱着外套出来,顾流初的腿顿时变得一瘸一拐起来,转过身等着季醇扶他。

周凌:“……”现在是什么情况?还需要他吗?

季醇冲他眨了眨眼,垂在身侧的手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扶着顾流初走远了。

回去的路上是顾流初开车。

车内有一种非常微妙的氛围。

顾流初一只缠着纱布的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抵着唇,有些不大敢对上季醇的视线,竭力在英俊的脸上装出一副冷静镇定的神

() 色。

前几l日对季醇说再也不见的是他,现在迫不及待把人带回家的也是他。

他的人生里还从未如此狼狈过。

虽然弄不清季醇突然亲近的态度是为什么。

但他明确地知道季醇不喜欢他。

不过,不管怎样,至少换药的这几l天可以见到面。

顾流初有种死刑暂缓的感觉,连日以来快要窒息的思念和痛楚稍稍缓解。

顾流初不吭声,季醇也莫名有点面红耳赤,抱着外套看向窗外,没有主动找话。

老实说他现在心情挺复杂的。

他确实是个直男,可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么喜欢和保护过呢——那枚戒指他估不出价,但肯定贵得要命。顾流初的那双手价值不菲,居然因为他烫得通红,要留下一年的疤痕。

他感到烦恼和头疼的同时,其实也微微有点儿被人喜欢的骄傲和开心。

能不开心吗?!

季醇挺了挺胸,金主爸爸可是坐拥顾氏集团、资产几l十亿的男人,长得还那么好看,多少人趋之若鹜,而自己,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男大学生。

这要换了个女孩子,他早就从了,并且快乐地喊老婆,要把老婆宠到天上去的。

但因为金主爸爸是个男人,他心里纠结极了。

两人乘坐电梯上楼,走到熟悉的家门口,季醇把手指放上去,门“哗”地一下开了。

自己从家里取的东西还放在周凌车上,顾流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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