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绝对不能轻举妄动,我会以临检的方式对其进行盘查。”
“哦……”傅达明白了,不正面出击,说明还未掌握确切证据,更进一步地说,就是接下来的行动至关重要,一旦失败,可能会失去所有证据。
黄振义看着傅达,“明白了吧,你给大家伙儿详细说说,说完就出发。”
“是。”傅达打了个立正,把接下来的安排细致地落实了下去。
……
十分钟后,黄振义带着谢箐、黎可、李骥上了一辆黑色桑塔纳,往临江路的方向疾驰而去。
车在望江小区附近的建安路上停下了。
黎可打了个呵欠,问谢箐:“你觉得要等多久。”
黄振义开了口,“不好说,你们累了就眯一会儿,我盯着。”
“那怎么好意思呢?”黎可嘴硬,身体诚实,她小小地打个呵欠,踏踏实实地靠在了椅背上。
谢箐道:“谢谢大队长,确实困了,我眯一下。”闲着也闲着,睡一会儿比尬聊好。
黄振义道:“睡吧,我……”
“那辆车是不是?”李骥直起腰板,趴在方向盘上盯着正前方,“燕c7569,就是他就是他!”
黎可一下子弹了起来,“哪儿呢?”
“别激动。”谢箐按住她,“刚过去,朝望江小区大门去了。”
黄振义拿起车载对讲机,“傅达,嫌疑人从我这里过去了,很快就会在你那边露头。”
傅达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收到,一定密切关注。”三分钟后,他再次汇报,“看见了看见了,他往晋阳路去了,速度缓慢。”
“收到。”黄振义呼叫杜准,“立刻在晋阳路和富阳商业街交叉口设置临检的点,我马上过去。”
杜准回复:“收到。”
黄振义吩咐李骥,“走吧,从前面街口拐过去。”
……
三五分钟后,车子抵达杜准所在的路口。
杜准已经立好了临检的大牌子,几个刑警还拦了两辆私家车,正在问话。
李骥、黎可下去了,谢箐暂时不动。
黄振义呼叫傅达,“跟上来了吗?”
傅达道:“马上就到。”
“小谢不急着下来。”黄振义关上车门,夹着包站在路边。
范小山的车到了,杜准顺利地拦住了他。
二人交涉几句,范小山便下了车——这是个清秀斯文的年轻人,长脸、丹凤眼、薄唇,比李骥还要俊俏几分,中等身材,尽管不魁梧,但也绝对不瘦弱。
范小山从口袋里取出一包香烟递给杜准,“这么晚了还临检,辛苦了。”
“领导看着呢,可不敢收。”杜准把烟盒推开,打开车门,“车里有违禁品吗?”
范小山笑道,“咱是正经开出租的,黑天白天都开,搞违禁品干啥。城里最近有大事啊,咋还临检了呢?”
杜准在车里翻翻捡捡,“干你们这行消息不是很灵通吗?”
范小山道:“你是说锦华路那事儿?”
杜准从车里退出来,回头看黄振义一眼。
黄振义走了过去,“把后备箱打开。”
范小山迟疑了,“这位领导,咱就是开出租的,车上真的啥也没有。”
黄振义微微一笑,“你不敢开,是心虚吗?”
“绝对不是,绝对不是。”范小山连连摆手,“就是后备箱的东西有点多,我这就开,这就开。”
他拿下钥匙,打开了后备箱。
后备箱的东西确实不少,一包衣服,一双刷得干干净净的运动鞋,修车工具箱,小扫帚、抹布等。
就是没有砖头!
范小山站在一旁,不着痕迹地观察着黄振义,神色不卑不亢,不慌不忙。
黄振义打开工具箱,工具摆放得整整齐齐,一目了然。
杜准检查装衣服的包,同样一无所获。
李骥和黎可不安地对视了一眼。
范小山道:“这位领导,还要看吗?”
黄振义站在后备箱前,一时有些举棋不定,“你一个开出租车的,带着衣服鞋子干什么?”
范小山道:“不知道啥时候跑长途,就备了一手。”他的右手攀上后备箱盖准备往下按。
黄振义想阻止,却又不知为何阻止,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它落了下去。
这时,谢箐到了,她打开后门,在椅子旁摸索一下,就把椅背放倒了。
范小山顿时急了,“诶,你谁呀,干啥!不许动我的车。”
黄振义脚下一动,拦住了他,“临检嘛,当然要查个仔细。”
范小山脸色煞白,脚下向后撤了一步,杜准拦在后面,挡住了他的去路。
谢箐趴在后座上扣了一会儿,从车座和后备箱之间找出一块黄色砖头,借着路灯灯光观察,可以清晰地看到砖头上有大片的黑色污迹,“黄大队,找到了,我这就带回技术室做化验。”
范小山面色死灰,目光呆滞,脚下也踉跄了一下。
杜准抓住他的手腕,咔嚓一声上了手铐,“范小山,我们怀疑你跟几起谋杀案有关,跟我们走一趟吧。”
……
经化验,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