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毛利小五郎是个刑警,就现在这战后的情况就能看的出来,现在的警察可忙了,每天都有加班,忙得昏天暗地。而妃英里也是个职业女性,当律师虽然比当刑警要稍微轻松那么点儿,可是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最起码按时放学去接小孩子是做不到的。
于是一来二去,工藤有希子就干脆直接选择每天去接新一放学的时候把毛利兰也一道接上,回头等妃英里忙完了就直接去工藤家接人。这大大地方便了幼稚园和毛利家,让妃英里和毛利小五郎都感激不已。
而毛利兰也渐渐地就此跟工藤新一混熟,并且成了关系要好的好朋友,同样的,也成了经常来工藤家照顾小孩的中原中也的妹妹。
工藤优作看了他们都忍不住地会感慨,中原中也真的是个好哥哥。
蓝染对于自家儿子拓展朋友圈的行为非常赞同,中也在学校里已经是深受同学爱戴的孩子王,在家里又能够照顾弟弟妹妹,这样很好。
他唯一比较无奈的是,果然诗歌这种东西,随性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一旦被要求必须按照规格,比如俳句和川柳的五七五格式书写,中原中也就立马感觉自己的思路完全僵死,脑子就像是石块一样,什么都写不出来。
兰波见状,忍不住就嘲笑了一番蓝染,于是蓝染就不客气了,我再这么说也是活了两世,有着两个世界的记忆,看过的高质量的书最起码是你兰波的百倍不止,就算是写文写诗也完全不在话下,你凭啥来嘲笑我?
蓝染的一通话当然不是这么说的,可是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即使再怎么文绉绉和听起来好像很谦逊的言语,都改变不了蓝染暗讽兰波不懂文学的意思。
这让兰波很不开心了,谁文盲了,谁不懂文学了,诗歌就是要自由,要浪漫这才是诗歌,你们日本诗那种格式死板的诗歌有什么好的,再说了,不就是写诗吗?当谁不会似得。
于是兰波干脆利落地一头栽进了自己挖的坑里,虽然一开始写诗他就后悔了,可是看到蓝染“嘲讽力”十足的眼神(兰波自己的判断),他就觉得这不能忍啊,必须写点东西出来让这个家庭煮夫认识到自己的厉害。于是花了三个多月之后,他真的成功写出了自己的第一首诗歌,《通灵者的书信》。
这一首诗歌,与其说是诗歌,不如说是一种散文诗,虽然最初兰波是因为看了法文报纸上一位署名波德莱尔的先生写的散文诗而想到的写作形式,但是毫无疑问,这一首散文诗具备极高的文学价值,内容狂放的同时,却又显得通灵而悠远,是一首非常优秀的诗歌。
这一手直接把蓝染给惊了,作为一个前初中老师,他自然也看过不少散文诗,当然懂得鉴赏散文诗的魅力,于是他很诚实地给了兰波十分高的评价,并且还帮兰波将那首法文诗完美地翻译成了日文,甚至还联系了出版社,想要把他的诗歌出版出去。
兰波这下得意了,他就差没嘚瑟地翘起鼻子来哼两句。
于是看到兰波这么得意的样子,蓝染也当场给出版社投了两篇他自己写的诗歌,蓝染是个什么样等级的选手?他是在尸魂界那种老古董满地跑的地方依然能够在真央灵术院当老师的人。他写的东西怎么可能不优秀?
结果出版社的编辑都还没怎么看两眼兰波的散文诗,就被蓝染当场写下的古文俳句给吸引走了视线,立刻就大声叫好起来,差点没把兰波气得想走人。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蓝染家一下子出了两个诗人,让蓝染在学校里的风评也更高了一些。至于其他的,那就没什么了,毕竟诗歌是语言文化艺术桂冠上的宝石,注定了曲高和寡,更何况还是在现在这样甚至算得上文学荒漠的年代。所以任你诗歌再怎么优美,这个受众就被卡死在那里,不可能成为风靡的作品。再加上他们俩的产量都不高,兰波那是四五个月才能写一首出来,磨蹭的要命,蓝染则是虽然能写,可就是不想写的典型。
不过工藤优作还是很羡慕他们的,毕竟诗歌这东西虽然不风靡,逼格却足够高,比他这个广受欢迎的大众文学作者逼格高得多了。
中原中也表示我虽然看不懂,但是我大受震撼,然后他毅然决然地,选择跟着兰波学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