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端和林启蜇差点被神出鬼没的太启吓软了。 ——这不比当年上高中时在教导主任眼皮子下偷偷亲嘴牵手刺激多了? 两人僵硬地抱在一起, 身上衣衫凌乱,表情有些惊慌失措。 夜车鸳鸯本来也没打算把美好的第一晚留在车上, 今晚的告别只是一个告别吻而已,也不知是谁在对方的耳边厮磨,戳破了两人分别五年苦苦忍耐的面具,接着,情况便一发不可收拾,直到这一刻被太启盯上了。 看到林启蜇和赵天端抱着一动不动,太启的反应和那天吃饭时一模一样。 “你们不用管我, 你们继续。” 太启向后退了几步, 表示自己不会围观。他心里其实很好奇,来凡间世界这么久了,他都没见识过凡人是怎么交/配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现场。 但太启也知道, 这是私密的事情。出于礼貌, 他远远退后, 反正也就十几秒的事情, 他等得起,回头问林启蜇就好。 赵天端却突然惊醒, 抓过一边自己脱下来的T恤胡乱把林启蜇裹住了。 他朝下面看了一眼, 又看了一眼怀里的林启蜇, 悲愤道:“我那里TM的还没用过啊!这就熄火了,以后还能用吗!!” “应该……可以吧?毕竟是意外事故。” 林启蜇也不确定, 伸手轻轻弹了一下,赵天端差点崩溃了。 “你不信我!” 当了二十八年处男, 摸到媳妇小手后天天想着摆脱魔法师的命运, 好不容易看到曙光在眼前, 却没想到遭此大难。 这就是神罚吗?? 就算林启蜇愿意继续,赵天端也怕了,他迅速帮林启蜇把衣服拉好,又把自己的衣服穿上,一腔复杂的情绪无处倾泻。 林启蜇平复了几次呼吸,镇定地打开门下车了。 太启走过来:“完事了?怎么这么安静。” 他好像没察觉到林启蜇暴揍赵天端? 赵天端在车里,听到太启一句完事了,差点晕过去。 他的名声啊! 林启蜇的神情,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完事的样子,倒是有些苦命鸳鸯的味道了。 “我们——”林启蜇努力组织的言语,他知道太启听不懂,所以尽量用直白简单的字句,“我们什么也没做。” 太启狐疑地看着脸色潮红的林启蜇;“什么都没做?” “没有做到最后。”林启蜇现在只想给太启塞一本X教育手册,“没有进入。” “哦。”太启点头。 “走吧,回屋去了。”林启蜇手搭着太启的后背,示意他转过身去,回头一看,赵天端在车里表演小鹿乱撞。 他掏出手机给赵天端发了消息。 “没事的,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临近进屋前,林启蜇又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消息起了作用,那辆红色的法拉利终于安静了下来。 太启却没办法安静下来了。 今晚这场大戏对太启的刺激程度不下于两人,他那颗好奇心快要爆炸了。 “林启蜇,交/配——” 林启蜇看了他一眼。 太启看出来林启蜇对于交/配两个字的羞于启齿:“那doi?” 林启蜇:“……” 太启说;“再换一个?” “我先去洗澡。”林启蜇打断了太启的问题,他出了一身汗,全身黏黏糊糊的,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实在是没精力和太启研究优美的屏蔽字了。 “行,那你先去吧。” 太启在沙发上上坐下来,打开电视:“等你出来再说。” 林启蜇赶紧跑去浴室里冲凉。 洗完澡出来,他也没去客厅,回到卧室里吹头发看手机。 赵天端在微信上跟他哭。 “真的不是我不行,媳妇,虽然处/男是会菜一点,但是我绝对不会这么菜。” “你和太启关系这么好,你赶紧说说他啊,你看他自己又不谈恋爱,天天观察我和你处对象,盯得比咱们高中教导处主任还紧。” 说到最后,赵天端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他还瞎搞,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又这么能打,我也打不过他,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林启蜇说;“忍忍吧,你最好再学习一下,我觉得你的技术可能会有点差。” 赵天端又崩溃了。 他又去找虞渊哭,心想着虞渊老司机了,上一辈子天天上八卦头版,就像是有十个肾一样睡遍娱乐圈富豪圈的美人,肯定懂。 当然,为了男人的面子,他肯定不会直接说。 于是赵天端抛砖引玉,先问了别的问题。 他问:“你说你老婆完全压制了神的力量,就用凡人之躯,我和他battle能打得赢吗?” “想太多。”虞渊说,“不是打不打得赢的问题,你真去惹他,明年清明我就可以给你烧纸了。” “那他和你,那个亲密的时候,你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办法,让他,那个,嗯,不那么凶一点?” 虞渊:“……” 虞渊许久没说话,赵天端琢磨出什么,试探着问:“你们,无性婚姻?” 虞渊咳了一声。 “没事的,兄弟。”估摸着虞渊也和自己一样,只能看不能吃,赵天端多了一点同情心,“好饭不怕晚,先传授一点屠龙技给我吧。” 虞渊打了个太极;“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次,虞渊没能糊弄过去,赵天端被媳妇刺激,一定要请虞渊说个一二三。 虞渊不想谈这个话题,又打了个太极。 赵天端敏感地察觉到虞渊有点不对劲。 “你该不会也是大魔法师吧?”赵天端在电话那头卧槽了一声,“三十加十八,这可是当了四十八年处/男啊!” 虞渊直接把电话挂了。 四人排列组合被伤害,塑料友情岌岌可危。 等林启蜇从房间里出来,太启也开始了。 “你们——” “喝牛奶吗?” “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