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还是有些难以下手,思来想去只能去找对方的主事人。
可到了他们的驿所却吃了个闭门羹,“我们三皇子事务繁忙,没空见人。”
东越王膝下三子一女,平时都由这位三皇子打理边境之事,看这个态度是不肯善了了,余恒逸只能先回去。
出了驿所,他就去找了此处县令,县令也是支支吾吾各种的推脱闪躲,看来要想解决这个问题,还是得从三皇子那边下手。
他让杨建安看着市坊,以免再有人闹事,自己在街上调查近来的情况。
刚出了一家木材行,远远的他就瞧见有人在争执,“这块地我出三倍的价钱,只要你愿意卖,小爷就让你父亲进去看病。”
“你们是在趁火打劫!”
虞亭镇只有一处医馆,是东越人开的,受伤的是个老者,看着面色蜡黄情况很不好,但他们不让人进去看病。
余恒逸赶紧上前去帮忙,“我住的客栈有个大夫,可以先到那边去看看。”
还好他听说两边动手,就带了个大夫同行,正好可以派上用上。
余恒逸坏了他们的好事,东越人自然看他不顺眼,听说他是北赵的官,想要给他个下马威,派人一路跟着他。
等到没人的巷子就要给他套麻袋,还好余恒逸有所警觉,只是他一个人打不过这么多人。
眼看就要遭受毒手,危急之际突然有人拉住他的手腕往外跑,等到停下来,余恒逸才看清她的脸。
“怎么是你。”
带他逃走的不是别人,居然是多年未见的三两。
几年未见,三两出落的越发好看了,精致的小脸长开了,眉眼也越发的艳丽,只是她做男子的打扮,让余恒逸险些没认出来。
“你好好的侯爷不做,跑这里来做什么?”
余恒逸也不知怎么的,看到她就想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和她说了原因,就见三两的脸色有些古怪。
还轻声的嘀咕了一句,“还真是他。”
余恒逸没有听清,下意识的问她在说什么,就被三两摇着头给躲过去了。
“没什么,虞亭镇乱的很,和杭州城可不同,不适合你这样的贵人待,我劝你少管闲事,赶紧走吧。”
可余恒逸却很执着,“就是因为乱,我才更要留下。”
三两像看傻子似的看他,“你怎么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还越变越笨了,就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能做什么?”
余恒逸知道她是嘴硬心软,呵呵笑着也不反驳,“你呢?上次为何不辞而别,我派人找了你好久,可是一直没有下落。”
三两那次去追人,结果人是五花大捆的被丢在了衙门外,可三两却没有再出现过。
听到他这么说,三两的脸色又出现了些许怪异,“你什么毛病啊,我们又不熟,你找我做什么啊。”
而后就听余恒逸义正言辞的道:“我担心你会出事。”
三两顿时就愣住了,看着余恒逸的脸,心跳有些不自然的加速。
担心?
她一个人在北赵,父亲和兄长都从未担心过她,他一个刚认识几日的人,为什么要担心她。
不等她多想,余恒逸又道:“你救了我妹妹,还帮了我好几次,如果不是你,我们也不能顺利的进城……”
三两突然不想再听他说下去,烦躁的打断了他的话,“闭嘴,我这是走了什么霉运,先后碰上你们兄妹两个蠢蛋。”
要不是他和沈如年,她也不至于被抓,也不会功亏一篑的认命回家,偏偏他还说这种让人想歪的话,真是太烦人了。
说完转身就走,留下余恒逸傻愣在原地,还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让人生气的话。
三两都快走出巷子口了,才发现那人还在原地没动,回头不耐烦的吼了一句,“还不跟上来,难道要人请吗?”
余恒逸露出了一个浅笑,而后快速的跟了上去。
虽然不知道她要带他去哪里,但他的直觉,三两是不会害他的。
“三两,你为何要叫三两?又怎么会在这里的?你这几年都在做什么?”
“吵死了,你怎么问题这么多,比你那个妹妹还要烦人。”她下一句没说,两人怎么连问的问题都一样,真是蠢成了一家子。
三两七绕八拐的将余恒逸送回了客栈,转身就要走,余恒逸也不奇怪她是怎么知道自己住在这里的。
好像他就是知道,三两会有这个本事什么都清楚。
“三两,你要去哪里?”
“我当然要回去啊,难不成还一直跟着你啊。”
余恒逸大步到她跟前,“你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与我说,不要再做以前那些事情了。”
三两忍不住的笑了,“我不去偷去骗,难道你能养我?”
余恒逸想也没想就从怀里掏出了荷包,塞到了她的手里,“你有难处我可以给你银子,也可以帮你找个生计,你到底是个姑娘家,总在外面也不好。”
看着手里的荷包,三两竟然觉得有些烫手,他们兄妹难道都是这般慷慨吗?不知为何有些恼火,这是他求她的,那就怪不得她了。
“好,这是你说的,那替我把房间开上吧,我要住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