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常句自然也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顿时有些慌乱的退后了半步,“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啊,这里可是……”
“啪!”
话都没让人家说完,秦远的大嘴巴子就抡圆了抽在孙常句的脸上。
那一刻,孙常句的感受就仿佛一座山撞在了自己脑袋上一样。
巨大的力道直接将他下颚骨拍碎,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轰!”
动静不小。
“啊……啊啊……啊……”
下颚骨碎裂,依旧还保持丁点儿清醒的孙大公子镶在了院墙上,含糊不清的哀嚎着,整个脸已经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嚯……”褚霜剑一脸惊诧的看着那位凄惨的国子监生,“多大仇多大怨啊,下这么重手。”
秦远一脸无辜转过头来,“不是你让我扇的吗?”
“你这是扇他吗?不知道的以为你要杀人呢!”
看了一眼孙常句的惨状,秦远也有些意外,心想,“药酒的效果真不错,我这体魄力量与之前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院子里动静那么大,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余海楼也顺着声音寻了过来,在看到那墙上镶嵌着的
孙常句后,他竟是第一时间没认出来对方,还搁那看热闹呢。
直等到看清楚那一身国子监服饰之后,他这才反应过来,急匆匆的赶上前去,“常句,常句,是你吗常句?”
看着自己学生那凄惨的模样,余海楼顿时是火冒三丈,猛地转过头来。
“谁!是谁下这么重手,不知道我们代表着的是大羽王朝的皇室吗!”
一边大声质问,这位余大儒周身金色浩然气已经喷涌了出来,显然今天个这件事儿是不能善了了。
看到那周身遍布金光的余海楼,秦远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褚霜剑,拱火道,“到你了,去给他俩嘴巴。”
褚霜剑似乎看出了他的坏心思,不吃他这套的往边上撤了一步,抬手指着秦远,向余海楼喊道,“喂,老头,是这小子打的,我看到了。”
“喂!你!”秦远顿时一阵错愕。
余海楼猛地转过头来,气得胡子眉毛都飘了起来,“就是你动的手!”
“啊对,我打的……”
随后他指向褚霜剑,“是他让我打的。”
余海楼又转头怒视褚霜剑,“你们好大的胆子!”
闻言,褚霜剑丝毫不怵,“哟哟哟!打你徒
弟怎么了,你还想动手啊!”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如此的狂妄!”余海楼周身浩然气再度暴涨,他一个四品大儒,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可就在他刚想发作之时,褚霜剑淡淡开口,“神庙天干丙字位,褚霜剑,怎么了?”
“嘶!”
听到这个自我介绍,余海楼刚想迈出的步子瞬间僵在了原地。
他眼神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秦远两人,“你……你们是神庙中人?”
褚霜剑都懒得搭理他,倒是秦远还算懂礼貌的点了点头,“是啊,神庙,你应该听说过的吧,就是俺们。”
刹那间,金色浩然气消散一空,余海楼脸色阴沉的盯着他们,质问道,“就算是神庙,打了老夫的弟子,难道不该给个解释吗?”
国子监背靠大羽王朝,自然是不怎么惧怕神庙势力的。
可他也清楚,神庙那群疯子各个都不好惹,说动手就动手。
即便是同为四品,可要真打起来,以他儒家那羸弱的体魄,想要依靠浩然气取胜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要是对方不依不饶,真把自己打出个好歹,大羽王朝的那位软弱皇帝也未必就肯为了他一个儒生去质问神庙
。
想到这里,余海楼也是强迫自己平静了下来。
眼下也只能是各退一步,只要对方给个合理的理由,他也能适当的退一步,这件事情就这么大事化小。
毕竟孙常句没被打死,这样的伤势,有药物治疗,几个月就能恢复。
可让余海楼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两个神庙的愣头青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褚霜剑看了看秦远,秦远则开口回答,“哦,就是看着不怎么顺眼。”
“你!”
余海楼一时气急,平日里舌灿莲花的大儒,面对这种理由竟然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腔了。
褚霜剑给秦远竖了个大拇指,“还得是你啊,气人这一块有一手的。”
“好好好!神庙还真是不可一世,无视王法,藐视皇权,简直……”。
他话没说完,秦远又转头看向褚霜剑,“我记得这里好像不归王法管啊,妖国不是女帝说了算吗?”
说这话时秦远并未刻意压低声音,所以余海楼同样听得清楚,一时之间,他下边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褚霜剑也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这才看向余海楼,“听到了吧,别叫唤了,再叫唤连你也得吃大嘴巴子
了。”
说完之后,他俩直接转身离开,理都不打算理会余海楼的无能狂怒。
余海楼站在原地,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他捏紧双拳,“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