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到她预想中的湿润,只摸到干燥的衣物,连疼痛好似都成了幻觉。 虞禾一身冷汗,撑起身恍惚地环顾四周,看到一个无比陌生,又处处熟悉的房间。 她是又做梦了吗? 人死之前的梦难道会更真实一点? 虞禾喘着气,心有余悸地又摸了摸心口处,没有什么血洞。 随后她回想起谢衡之离去的背影,眼眶忽然一酸,心口似乎也一阵阵的刺痛。 怎么就死了? 她这么努力地活着,怎么就死在了谢衡之手上。 虞禾坐在床上呜呜地哭,越哭越觉得不对劲。 直到一阵脚步声靠近,门猛地被人推开。 “是不是魇着了?” 一个女人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望着她。 虞禾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愣愣地看着来人,眼睛越睁越大,随后喊出一个已经有些陌生的称呼:“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