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泣月记得以前可不是这。
琴无暇高傲得像一凤凰,总是坦荡地接受旁人的注视,也早就习惯了那恭维。就算在三秋竞魁那么多人的地方,他也从来不会怯场。
她跑进风雪里,赶到了他身边,惊讶他居然能孤身到魔宫来。
毕竟现在魔域里各种凶残的魔物,许多修士还没到魔宫里,就被啃到连渣滓都不剩了。要不是谢衡之中途感受到灵气而将她带,她也会死在半路。
琴无暇脚步有不稳,有一腿的伤格外严重,此走路的时候有跛足。见到完好无缺的泣月,他激动到跑了几步,抖着手抱住她。
虞禾想要泣月送行的,就站在一边看着他们相聚,正好见到泣月略显不自在的表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对于被琴无暇抱住这事,她显然也很意外,不过她还是没有将他推开,拍了拍琴无暇的背,好一会儿被放开。
谢衡之对这种戏码不感兴趣,施下咒术挡住了所有朝着他和虞禾飘来的雪,催促道:“你们可以走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泣月见到笑意温和挽着谢衡之手臂的虞禾,脸色比被琴无暇抱住的时候还要古怪。
实在是太离奇了……虞禾怎么可能跟谢衡之毫无芥蒂的在一起呢?
她心中不解,有东西堵在心中不知该如何是好。琴无暇不习惯暴露在人前,带着她就要离开,泣月却松开他的手,忽然间对着虞禾跪拜了下。
“你别跪我呀。”虞禾连忙跑过来将她扶起,泣月冰凉的手掌接触到她,眼里似有泪光攒动,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最却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过身扶着琴无暇离开了。
虞禾在站在雪地中,凝望着两人远的背影,谢衡之站在她身,问:“怎么了?”
她仰起头望着飘然而下的雪花,却说:“快过年了,我想吃铜锅涮肉,我们婆罗山吧。”
——
魔域的雪下得比中州还要大,婆罗山的雪都堆到了膝盖。
虞禾就喜欢踩在厚厚的雪堆,谢衡之也没有咒术拨开那雪,索性跟在她身,看着她踩出一路的脚印。
山的树被压得枝叶低垂,虞禾看到院子里的梅树也压了厚厚一层雪,树枝都折断了几支,甚至垂到了地面。
她幼稚地抬脚踹树,树的雪哗啦啦全砸了下来,谢衡之听到一声惊呼,她人已经被埋在了雪堆里。
以前也是这,要到了下雪天,虞禾见到树就非要晃一晃,踹一脚,还此病过。
谢衡之走过,将虞禾拽起来,拍掉她满头的雪,不禁说道:“孩童心性。”
虞禾反驳他:“这有什么,悔过峰的前辈总喜欢这捉弄人,要真算起来,他比我早筑基一百年。”
两人进了屋,谢衡之当真在屋里为她备好了铜锅涮肉。
这还是她以前吃不到火锅,太馋了就跟谢衡之描述,他亲自城里找铁匠了一口锅,买了菜来她煮。
大多数仙门修士,就算能够以天地灵气为食,也大多做不到像谢衡之这抛弃口腹之欲。
铜锅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热气蒸腾出来,模糊了虞禾的视线。
谢衡之偶尔动几下筷子,多数时候都是将涮好的肉送进虞禾的碗里,在一旁替她将蜜桔剥好放进碟子里,听她提起与九境截然不同的界。
等她停了筷子,谢衡之收拾好桌案,伴着风雪的簌簌声,两人在屋里煎起了茶,很快便茶香满室。
虞禾坐在谢衡之身,他扶着她的腰,层层叠叠的裙摆铺开。
她本来是想看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发展成了另一种模。
衣襟不知不觉间扯得松散,里衣也被褪下,随意地丢在一边。
虞禾偏过头,不断有亲吻落在颈侧,她身体控制不住地下倾,又被谢衡之牢牢按住,随着他的掌控而起伏。
虞禾的罗袜还挂在脚尖,就像水波一般颤动着。发髻仅剩的一支琉璃串,正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动。
她脸颊发红,唇瓣微启,难耐呼吸的子,像极了缺水的鱼。
谢衡之扶着她的腰,听她嗓音间发出破碎的音调,诱哄似的让她喊自己的名字。
虞禾艰难地开口,又在下一刻闷哼一声抿紧唇。
谢衡之握着她的手,意识到他的意图,虞禾连忙要将手抽走。
然而力气总是比不过,他带着她的手,停在某处,喟叹似地说:“感受到了吗?你跟我。”
动情的嗓音微哑,贴近她呢喃道:“一直都是我,你熟悉的人,你爱的人,始终是我。”
虞禾满脸通红,仿佛摸到了一块烫手的火炭一,谢衡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