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就一劳永逸。
可三人都等着余露的回答。
“妈,我们、我们会考虑的。”
许母蹙眉:“不是考虑,有啥考虑的?结婚不就是为了生孩子!你这年轻,生了孩子有精神带,我跟你说,以后你每个月都去部队看看振渊——”
许振渊听她越说越不靠谱,忙阻止:“妈!”
许父也不自在的站起身,咳嗽两声去窗台吸烟。
余露脸红的不行,对上婆婆讨好的笑脸,想到他们还得回昆川举行一次婚礼,又是一阵厌烦,这对老不死的还得一段时间死不了,让他们来对她的生活指手画脚,真是晦气……
*
闹钟加人形闹钟一响,余湘就得艰难的睁开眼睛,她昨晚想事情睡得晚,今早格外困,而身边人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看她和周公依依惜别。
“你其实还可以睡十分钟。”
此话一出,余湘立刻躺倒,闭着眼睛开始慢慢清醒。
宁勉噙笑看她表情丰富的脸庞,忍着动手动脚的冲动,拿着手表看时间,到八分钟的时候开口:“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余湘愤愤看他优哉游哉的笑脸,不平静的问:“你以前不是最勤快了?怎么没起床?”
宁勉左手指指石膏:“我其实很想,可这不是不允许吗?”
语气十分……欠揍?
余湘非常痛心,好好的端方君子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拜把子义结金兰都不带这样幸灾乐祸的吧?
“你、变、了!”
宁勉挑眉:“我哪里变了?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迟到的。”
余湘斜他一眼,愤怒的将枕巾
扔过去:“我要换衣服!”
“好。”
他这一句带着睡意沙哑,人老老实实躺着,非礼勿视,可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午夜忽然醒来瞥见她清晰可见的锁骨,以及微微下滑的衣领,她掀开了被子,因此不可避免的看到另一种情况下的起伏。
那次看过,梦里还会梦到相似的情形,不过梦里的她睁开了眼睛,会回应他,不再是眼前没心没肺的磨人精。
他对她有越来越多的欲念,余湘,余湘……
宁勉有时甚至怀疑,他这样是否正常。
余湘换好衣服去洗漱,宁勉要起身却发现了身上的反应,想要平息得花费比以往更多的时间,他舍不得早起和她分开,又怕早起途中她醒来,瞧见他这副模样被吓到,或是觉得他龌龊。
宁勉痛苦的捏捏眉心,他从没有这样踌躇不前过,怕激进了,她讨厌,又怕太过克制,她无知无觉。
“磨人精……”
哪天,他一定抱着她,留在床上一整天,让她弥补现在的他。
下一刻,宁勉又收回放纵的念头,免得愈演愈烈,明天还是尽早离开这温床软枕。
“咦,你怎么还不起床?是不是睡着了?”
余湘擦干脸回来发现他还用枕巾盖着脸,因此十分不客气的喊醒他,善意的提醒:“你没听见圈圈在下面叫唤吗?等着你去遛呢。”
宁勉拿开枕巾,左手撑在床上坐起身:“圈圈脾气好,可以等,你昨天翻来覆去怎么回事?睡不着?”
“不是。”
搁往常,宁勉肯定不会继续往下问,但今天他想更进一步,低声问:“是不是和妈昨天的电话有关?”
余湘嗯了一声,想想告诉他也没什么,于是说了。
宁勉不好评价岳父的功过,叹了一声:“你劝妈别太生气。”
“我让妈把钱拿走,把欠条留给爸。”
宁勉失笑:“还是你有主意,这就是两人遇事不商量的代价?”
“没错。”
宁勉乖乖点头,反正他是没经过商量喜欢了她,暂时不能让她知道,免得惹毛了。
余湘啪啪啪护肤完毕想起一事:“对了,我下午放学早想去看看妈,会晚点回来,奶奶要是问起你告诉她,可能赶不及回来吃晚饭,不用等我。”
“好
,路上注意。”
末了,宁勉又想起一事,斟酌之后状似无辜的请功:“昨天我和许振渊爸爸聊天,他问我们生几个孩子。”
“你怎么说的?”
宁勉随意道:“爷爷都说生一个减轻负担呢,我当然这么回他了,老伯挺有意思,不过他好像很反对少生孩子,许家好像急着生孩子……”
他好似想起什么,又交代:“额,如果有人问你孩子的事,你就照我说的说就行。”
仿佛特意说起这个话题就是为了好让余湘有理由应付八卦的七大姑八大姨。
余湘乐了:“我知道了。”
她昨儿没重申生孩子话题,是怕显得太刻意,何况满大街的政策,许振渊爹妈不会看不到,但话从宁勉口中说出来分量一定不一样,许父一定信以为真。
宁勉仔细观察她的表情,也没看出什么情绪来,心内纳罕,再拿起手表,无奈的提醒:“你得尽快下楼吃饭,现在七点半了。”
余湘一听,加快速度梳好头发,蹬蹬蹬下楼。
“风风火火的……”
既不像岳母也不像岳父,宁勉念叨着,忽然想,她就是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