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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空说的坦坦荡荡不带分毫的心虚,若是不明真相的人听到了真的会很容易就站到他那边的。
但问题是现在没有不明真相的人,只有三个受到了他的蛊惑,然后共同跑过来当偷听猹的同伙。
所以。
其他人:“......”
其他人:“???”
汝听,人言否?
你这说的还是个人话?
这不是你提议来偷听的吗?为什么变成我们的锅了?
你这个动不动就把锅扣在别人的毛病这么多年了都不愿意改一下?
观主额角处蹦出了好几个青筋。
有的人,他不在了的时候自己一直念着他。
但等到对方真的回来了,他就发现对方还是活在自己的记忆里才是最好的——他的手蠢蠢欲动,非常想要在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甩锅狂魔的头上来两巴掌。
青衣小道童也跟着撇嘴。
段长空最大的问题就是他长了个嘴,要是没有这个嘴,那他觉得长空就是十分完美的了。
老宫主倒是沉思了两秒,然后很认真道:“只有被偏爱的人才有资格恃宠而骄,小白偏爱小斩,小斩的恃宠而骄是被小白宠出来的,两个孩子之间的事儿,不是我们这群长辈需要多嘴的。”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面对小辈们之间的爱恨情仇,我们看看热闹就行了。”
“我们这不叫偷听,我们这叫做为他们操碎了心。”
“......”
段长空拍着观主的大腿狂笑出声:“只有小缘你心疼我和我站一伙,道奉和玄机都不行,他们俩都不行!”
“...什么叫做站一伙儿,我一直站在中间。”
老宫主殷缘拢了拢袖,气定神凝慢悠悠道:“我可是云浮天宫的宫主,云浮宫主是出了名的持着秤来衡量天下人的公平公正,这是常识。”
观主&小道童:“......”
俩人脸上皆是一言难尽。
云浮天宫到现在没倒闭,真的全靠它不接地气的设定与天道的偏爱了。
殷缘你就不能少盲目一点,你至少坚持个三秒再倒戈行不行?
“长空你回来已经超过三分钟了,刚出现的第一分钟你是宝,第二分钟你就是个人,超过两分钟后你就是根草了,还是根摇尾巴都没人搭理的狗尾巴草。”
青衣小道童揣着小手手感慨:“这大概就是家花不如野花香,活人没有死人受欢迎的道理叭。”
段长空摸了摸下巴:“那不然我再死死?”
“......”
啪!
观主忍了又忍,终于还是败给了段长空的再死死,伸手就给了他后脑勺来了一巴掌。
青衣小道童和老宫主同时鼓掌:打得好,长空这个嘴就该挨打。
“一段时间不见,你的脾气还是这么的暴躁,还是我们家小星白好,不愧是我徒弟。”段长空捂着头,话题忽然跳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也许我可以去和殷小斩争个高下,我做大他做小~”
#啊这,倒也不必#
“......”
“咱们家的辈分很整齐,不需要你在这给我拆东墙补西墙。”
“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儿偷听我都已经装作不知道了,结果你们还在想着什么家庭破碎惨绝人寰的剧本,我看你们是真的想要一人一个破碗去街上和猫猫狗狗抢地盘了是吧?”
段星白的声音幽幽的飘了出来,飘到了听力极好的四个人耳朵里。
四个人低头一看,发现段星白和殷斩已经从屋内出来了,此时正抬着头看着他们。
小白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无语,仿佛像是在看什么大型熊孩子似的无语。
段星白已经忍这四个看热闹的加起来几百岁的老头子很久了——有没有一点作为偷听猹的素质与自觉,夜深人静他们说话的声音辣么大是嫌他和斩哥听不到是吧?
殷斩默默点头:对,就该给他们一人发一个破碗,顺便把两个逆子也塞给他们。
“其实之前我就很想问了,小白为什么会喊你师父,而你也说小白是你徒弟呢?”青衣小道童一脸‘天真’的拍起了手,脆生生道:“感觉你们俩好像认识很久了哦~”
观主和老宫主同时挑起了眉。
他们也有这个感觉,而且长空现在用的这个身体也是小白给设计坑骗来的——长空以前就喜欢蛇虫之地蛇人们脸上花里胡哨的蛇纹,现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得偿所愿?
他俩也太有默契了一点。
“......”
段星白觉得这个问题他不能够回答。
说啥,难道说长空师父早就在线隐身啦,他甚至还借着我的身体出来溜过一圈啦,只不过你们不知道而已滴...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这个本就已经快要看不到太阳的日子他是真的不想过了是吧?
所以段星白在沉默了两秒后就四下里张望了一下,然后捡起了几个小石头就朝着房顶上的偷听猹小分队丢。
“快走快走,大晚上你们不睡觉我和斩哥还要睡觉呢。”
“你们都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