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茵干脆应了好。之前在太子那边看到软甲,她便十分好奇,只是碍于时间场合对象,没有细看。现下才发现,那软甲原来是金属细丝制成,夏如茵试着抬了抬,竟然还挺沉:“九哥,这个好重啊。”
肖乾便上前:“我来吧。甲胄自然都是重的。”他开始解腰带:“你去穿你的衣裳。”
夏如茵本来还想帮他穿,此时也只能遗憾应好。她拿了托盘进了里屋,将那衣裳抖开,发现似乎有点小。可九哥既然是为她准备的,应当不会小的。夏如茵试着穿上,这才发现这衣裳真的小,又露肩胸又露肚皮。
不止露肚皮,那裙摆还是破的,一条条撕烂了挂在腰间,行动时便会露出大腿。夏如茵觉得有些冷,这才明白肖乾为何要让人烧地龙了。她急忙忙跑去厅堂:“九哥,这是衣裳吗?”
肖乾也换好了软甲,此时看向夏如茵,目光便幽深了。那凝白若脂的起伏和盈盈不足一握的柔韧,实在诱惑。更别提行动间,若隐若现……
有些过于勾人了。肖乾喉结滚动:“是胡人的衣裳。”他上前想抱住她,却又害怕软甲会刮伤她:“早年在边关见过,这些日便总想着让茵茵穿……”
不知是厅堂的地龙太过温暖,还是男人的目光也带着火,夏如茵竟觉得身体有些热,脸颊有些烫。他不抱她,她便主动抱了上去,小心翼翼的:“九哥,你这是蓄意图谋啊。”她笑道:“九哥想让茵茵穿什么,只管说便是,茵茵都穿给你看。”
贴上软甲时,夏如茵感觉有些刺。她抱了一会便吃不消了,又分开些,好奇去摸那软甲。肖乾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她便仰头看肖乾:“九哥这样真好看。”
她甚美道:“邬将军也有甲胄,云韶说特别好看,我就觉得不如九哥这一身。”她想起了什么,认真问:“九哥,你和邬将军比,谁射箭更好啊?”
肖乾其实开始嫌这软甲烦了。锋锐与柔软交缠,肖乾真不太敢动,老半天才将手落在了那腰窝上。男人心不在焉应了句:“你说呢?”
夏如茵是怕痒的,立时便是一个哆嗦。可男人的手很温暖,按下去便不再动,她便也不挣扎:“我当然觉得是九哥厉害,九哥可是暗卫啊!”
肖乾继续心不在焉应:“嗯。”
夏如茵便高兴了:“太好了!前几天邬将军偷偷来看云韶,射箭给云韶看。云韶问他,他和你比谁的箭术好?他竟然说他的箭术比你好!我当时就说我不信,邬明修便约改天和你比一场。”
嗯?肖乾终于回神:“和邬明修比射箭?”
夏如茵用力点头,肖乾沉默片刻:“没问题。”
问题是有问题的,肖乾的箭术其实不如邬明修,早在边关打战时,两人就比试过许多次了。可茵茵说他更厉害,他就得更厉害。比试时估计云韶也在,那邬明修定是不会放水。既如此……解决不了问题,他就解决给他制造问题的邬明修。
肖乾的手缓缓挪动了下,夏如茵便吃吃笑着躲。肖乾被惊了惊,轻缓推开她,果然见到她肩胸都被蹭红了。这软甲可太碍事了,肖乾道:“茵茵,九哥热,脱了软甲好不好?”
夏如茵恋恋不舍:“好吧,下回再穿给我看哦。”
肖乾勾唇,再一次感叹自己小相好的热忱。他脱了软甲,这才敢放肆将夏如茵抱在怀中:“茵茵……解药是不是吃完了?”
夏如茵满足回抱:“吃完好几天啦,赵老大夫正在给我调理身体呢。”
肖乾只听见了前半句。他看着她,带着隐忍了一个月的炽烈:“那还要摸九哥吗?”
夏如茵用力点头。屋中的地龙越烧越旺,夏如茵的心逐渐开始狂跳。她坐在桌上,难耐抓挠肖乾,又去推他:“九哥,我难受……”
意识再度变得昏暗,夏如茵隐约听见肖乾在安抚:“茵茵乖,九哥不做什么……茵茵?茵茵!”
那声音由沉沦转为紧张,夏如茵在陷入昏迷前,心中想:这可不怪她,这回就是九哥的锅!
夏如茵再转醒时,入目是施针赵老大夫。这次昏迷显然比上次严重,她一直昏迷到了赵老大夫施针才醒。肖乾支着额头坐在一旁,看上去又是一副心好累的模样。
赵老大夫拔了银针,不赞同看着肖乾:“九爷,茵茵她虽然解了毒,但是身体的亏损还要慢慢调理恢复。你既然喜欢她,便该顾忌着些,怎么能把人折腾晕呢?”
肖乾咬牙挤出了几个字:“闭嘴。滚!”
赵老大夫便摇着头行出了房。屋中没了旁人,肖乾这才起身行到夏如茵身旁,凶狠扑上来,双手捏住了她两边脸颊:“身体还要调理,为什么不和九哥说?!”
夏如茵委屈:“我说了啊!你自己没注意听,还怪我!”
夏如茵瘪着嘴,要哭不哭的模样:“我这么可怜,你还捏我!”
肖乾收回手:“……你有九哥可怜吗?”
夏如茵呜哇一声:“当然有!我喜欢你那样,可是我又会晕。我多可怜啊!而且,你肯定又要说怕我晕,往后都不亲亲抱抱我了啦!”
肖乾:“……”
肖乾只得将干打雷不下雨的人抱起来哄:“好了好了,九哥以后照样亲亲抱抱你,好不好?九哥以后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