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维桢不自在地别开眼,低声咕哝着,“就会花言巧语。”
“桢哥儿,你说什么?”
“没什么。”
叶蓁蓁也没探究,去掉心理包袱后她整个人都轻松起来,甜甜一笑,“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桢哥儿你温书吧,我出去忙了。”
像是兔子似的,蹦跶着离开了。
院子里的大母鸡咯咯地叫唤,少女清脆甜美的声音紧随着响起,“大黄,不许再叫了,打扰了桢哥儿温书,小心我炖了你!”
大黄。
一个像狗子的名字,是新来的女主人给大母鸡取的名字。
大黄似是被吓住了,立马停止了炫耀,少女估计从鸡的下面摸出了鸡蛋,兴奋地哼起了不知名的歌儿,节奏明快欢悦,连秋老虎发威的天气,也变得清新怡人起来。
崔维桢发了会儿呆,直到外边响起了沙沙的扫地声,才恍然回神,重新翻看起手上的诗书。
但这一刻的感官和心境,与字里行间的墨香糅合,成了一帧帧难以忘怀的回忆,宛若清茶,余香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