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黑脸一般,拱手告辞,恪王从思绪中回神,视线再次落在叶蓁蓁身上,道:“云山书院落成,慈幼书院也竣工在即,当天会有竣工礼,对外募捐书院运营经费,崔夫人的慈善是母后亲自赞赏过的,到时候也会来的吧?”
叶蓁蓁早就收到这个消息了,因为她的员工是慈幼书院的人,也因此得到皇后的赞誉,若是不去难免落人口实,只是不明白恪王会特地问起来。
她如今正因为崔维桢可能会离京的消息而心烦意乱,没有多少耐心应付恪王,崔维桢见此握住她的手,关切地问道:“是不是累着了?殿下,请恕下官与内子失礼,内子身子不适,失陪了。”
恪王并未怪罪,也是一副担心的模样:“不必多礼,快送崔夫人回府吧,若是实在不是,可以让人拿本王的名帖去请太医。”
太医只为皇室和公侯伯爵之家服务,寻常官员想要请太医看病,只能靠私下交情,若是太医在宫中值班,只能用有爵位之人的名帖请人。
崔维桢未曾觉得荣幸,眼中闪过恼怒之色。
恪王的不轨之心,已经到了昭然若揭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