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无言以对。
而在官道上御马骑行的崔执端并不知自己引出了爹爹的黑历史,非常激动地抓着缰绳指挥着小马驹行走,不过到底是第一次的缘故,他多多少少有些紧张,小马驹被缰绳禁锢得不舒服,摇头摆尾挣扎起来。
崔执端立马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喊起了最信任的人:“爹,娘!”
崔维桢和叶蓁蓁虽然在聊天,但视线从未离开过儿子,见此他们并不慌乱,而是镇定地说道:“别急,别慌,把缰绳松一松,轻抚马脖子,慢慢安抚它的情绪。”
崔执端被爹爹冷静的语气所感染,也渐渐镇定了下来,一一照着父亲的话执行,小马驹果然渐渐温顺了下来,他顿时松了口气。
清风吹过,他的后心一阵阵发凉,这才发现他在短短的一瞬间竟是惊出了一层冷汗。
他一时间既是后怕又是羞愧,觉得自己太过无能了,同时也深刻明白了爹娘的良苦用心——御马不易,若是骑术不精,很容易发生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