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他写出的这个字,一定是他认识的人,法兰克刚来到卧凤山,他怎么可能认识宫家的这些人呢?”
众人沉默了片刻,似乎说的也有道理啊,的确说的句句在理。
魏峰冷神一笑,“这么说的话,那宫家的护卫队也有嫌疑,护卫队穿着统一服装,法兰克一眼就能认出来,临死前,写下一个卫也在情理之中啊。”
他只是随便举了一个反驳的例子,却是让护卫队之中的一个男人神色一凛。
“可笑,这怎么可能呢?”宫宝元直接否认了他的说法。
这时,宫镜湖站了出来,“好了,为了让大家信服,就把所有名字里带卫的人找出来,卧凤山上下,全都算上,去办吧,五分钟之内,我就要答案。”
魏峰站在祠堂内,心中泛起了嘀咕,法兰克为什么会写一个卫呢,这个卫又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呢。
不一会,宫家上下,名字里所有带着卫字的就都被带了上来。
还别说,名字里带着卫的人还不少,上到七十岁老爷爷,下到五六岁足有的孩童,还有几个是女眷。
这些天在卧凤山居住的宫家人很多,宫家人多,仆人也就多。
不过魏峰还在人群里发现了
一个眼熟的身影。
宫盛。
“你不是叫宫盛吗,为什么也被带了进来?”
宫盛也满腹委屈呢,看到魏峰没好气的说道:“看什么看,小爷我去年改名叫宫盛的,以前叫宫卫,怎么着,不行啊?”
魏峰差点没笑出声音来。
“好了,宫家上下,所有带着卫字的都站在这里了,你们说说吧,刚才你们都做了什么,有什么人证?”宫镜湖平静的说道。
“启禀三爷,我刚才在山下往山上搬蔬菜,有搬运工作证。”
“三爷爷,我在院子里玩秋千呢,我……”
“好了好了,谁特么把五岁孩子都带过来了,没长脑子吗?”宫镜湖郁闷的说了一句。
五岁下孩子急忙被家长带走了。
一个个说了一遍,轮到宫盛的时候,他说道:“三叔,我刚才找保险公司赔车去了,在半山腰见了保险公司的人,他们正在给我的车定损呢。”
说完这话,还不忘记瞟了魏峰一眼。
“好了,大家都说完了,既然都有认证,那这件事又陷入了死循环,你们说吧,该怎么办?”
大家说了一遍,发现都没有可疑的。
“三叔,会不会就是这个魏峰!法兰克临死前,想留个证据,不过
魏峰这两个字比划实在太多了,于是就写了一个卫!”宫盛冷冷的看着魏峰说道。
魏峰回呛了一句,“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难道忘记了法兰克是外国人吗,他如果想写我的名字,写几个字母不是更方便?”
“哼,你别狡辩了,我觉得就是你做的,一定是法兰克找到了救治办法,你就没有用武之地了,所以才要杀人灭口的。”
魏峰没有一皱,不耐烦了起来,麻的,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跟老子叫板。
“滚!”
轰!
一道凛然杀意狂风一般无根而起,顿时整个宗祠之中,仿佛毁天灭地一般,而宫盛,已经被真气打中,全身衣衫撕裂,跟一个断线的风筝一样,倒飞而去,撞击到了柱子上,吐血昏迷了过去。
“魏峰,你……你干什么,你好大的胆子!”
“你敢再次行凶,岂有此理!”
“护卫队,护卫队哪里去了?”
魏峰双手背后,一双眼眸爆发出凛然的杀机。
“护卫队?”
“就凭宫家的一些土鸡瓦狗,还想跟我动手吗?”
“我看你们宫家是自大惯了,你们以为你们是谁?真当我国士魏峰好欺负吗?”
“要不是看在宫连玉的面子上,要不
是看在贝芊芊和宫家有血脉的份上,我会来到卧凤山?”
“可笑!”
“我告诉你们,我魏峰杀人,从不用这种卑劣手段,我若杀人,一根手指头都能把法兰克碾灭,何须割裂他的动脉,岂不是笑话?”
魏峰一字一句说着,每一句都如大钟一样,敲响在众人的耳膜,震耳发馈。
这时,他们才想到,魏峰可不只是简单的医生啊,而且武学修为更是惊人的强大。
国士,那可是堂堂国士啊,比老太君的境界都要强大。
也就是魏峰不喜欢高调,如果不然,魏峰国士的身份,成为江南第一人又有何妨?
当出江南出了一个国士,江南震动,各路家族门派争抢去舔脚趾,献殷勤。
如果魏峰真的以强者自居,又怎么会自降身价出现在这里?
“你们够了!”
宫连玉厉声喝道:“魏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