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帝都发展几年。
其余的彩虹少年们,成绩都不行,全部被家里送出国了。
也快回来了。
“哼,他要是你男朋友,爸就放心了。
不是的,乖乖相亲去。”
郁长洱拗不过唱念做打俱佳的郁老爹。
尤其是他恨不得眼泪汪汪说他不在的时候就郁长洱一个人在帝京,老模样看了让人心酸。
“行……吧,我明天去……”
“嘿嘿。睡觉去咯!”
郁长洱:……臭老头。
郁老爹落魄了,倒是比以前更加积极。
“朵朵,你要加油哦。爸爸也会加油的。总有一天,爸爸能让你重新变成千金大小姐。
你再等爸爸个……区区三十年就够了。”
郁长洱笑着把老爹推进他房门。
“那不是千金小姐了,是千金大妈。”
如果说以前的生活是一场灿烂但终将落幕的美丽的梦,那现在就是脚踏实地落到地上了。
郁长洱回到房间,跟室友小安发短信。
“我爸逼我明天去相亲,还是跟公司里的同事。
惨呐。”
手机很快得到回复。
“要不要姑奶奶出场帮你搅黄了?说吧,什么类型的男人。”
郁长洱嘴角扬起,打字。
“三十岁,帝京本地人,家有两房,长相普通,有秃顶趋势。”
信息过来:“这种男人能拿下你郁大小姐?”
小安也是帝京本地人,家里有几家公司。
虽然在权贵满地跑的帝京算不得什么,但最起码生活很富足。
“我爸逼的,没办法求支招。
怎么样才能既不得罪他又拒绝他。”
信息过来:“说老实话,你是不是还没忘了前男友?
略痴情哦郁大小姐。”
小安从向轩嘴巴里知道了郁长洱有一段很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史,但更具体的信息一点都套不出来。
郁长洱丢了手机。
今天,已经是第三个人问她是不是还喜欢霍深见了。
这是她近几年之内听到这个名字最多的一天了。
郁长洱认真打字,“没有。避之不及。”
手机铃声响了。
郁长洱接起来,小安的声音震了她耳朵一跳。
“什么叫避之不及?你前男友在帝京?!你俩在一个城市?!”
“你要去相亲他知道吗?他就无动于衷?”
郁长洱:“你想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她这些年不谈恋爱是为了……?
她脸上明晃晃地写着“大痴情种子”吗?
郁长洱深吸一口气,“算了,明天我自己去相亲。”
小安:“为了证明你已经忘记前男友了?
欲盖弥彰哦郁长洱。”
“向轩说你前男友很帅的,这个相亲男能比得过吗?
你会不会越看越觉得还是前男友好?”
郁长洱不顾小安的滋哇乱叫,果断地挂了电话。
“再见。”
当天晚上她做梦了。
睡得不好。
大约是白天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郁长洱飘到客厅。
脸色不好。
“干嘛,没睡好啊?”
年轻男音在餐桌边响起。
“大清早的,你怎么在我家?”
郁长洱捂着额头。
“什么大清早的,十点都过了。朵朵你太能睡了。
小安说你今天要去相亲,我过来陪你。
郁伯父在家的时候我就来了。”
向轩,如今已经不是蓝毛,他身量高,喜欢打篮球,在学校里很受女孩子们欢迎。
大学期间换了好几个女朋友。
最近三个月都在空窗期。
于是经常来骚扰郁长洱。
这么多年两人熟得跟兄妹一样,郁长洱头发很乱直接在他面前坐下。
“你们俩八不八卦,我就去相个亲而已。”
向轩在吃郁爸爸给郁长洱炒的菜,放下筷子,抬头,正色道,“错,是迈出第一步。”
郁长洱摇头,又来了。
“你说生物系那个姓郑的,虽然没我帅,没我有钱,但好歹也是个校草。
人家追了你三年,你愣是不动心。
还有数学系那个姓刘的,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这么多要钱有钱,要颜有颜,还只对你一个人专情的人追你,你都不肯。
你说你不是心里有人是什么?”
郁长洱抢过向轩的筷子。
“你少含沙射影了。”
“郁朵朵,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我是你哥。你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吗?”
向轩规劝郁长洱,弹她额头,招来郁长洱白眼。
“我知道,年少时遇到那样闪耀的人,这辈子以后看谁都会不由自主地去比较。
但那个是真的不行了。你不能把自己蹉跎进去。”
不要说郁家破产了,没破产都遥远得很。
“你今天来到底想说什么呀?”
郁长洱最近的耳朵快长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