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解剖了尸体,前来回话。
他推翻了之前的判断,伙计并不是因为花柳病加重而死。事实上,伙计并没有得花柳病,只是吃了什么药,中了一种毒,所以才会有花柳病的症状。
“那么,殷夫人有没有可能也是中了毒,并不是得了那种脏病?”慕思雨说道,“伙计是殷夫人的情人,他没有得病,殷夫人也有可能没有得病。”
“这个案子越来越复杂了。”蝉衣道,“如果殷夫人的死因不是因为花柳病,那朱大夫也被骗了?殷夫人根本没有得妇科病,而是被人暗害。朱大夫开的药不仅没有治疗病情的作用,还有可能恶化她的身体。这个真正的凶手好狡猾,手段也很狠毒。不管犯什么案子,总是有动机的,这个人是为了什么?”
“殷夫人有什么?”慕思雨问,“她死后,谁最得利,那人是凶手的可能性就有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