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寸头男一巴掌甩在甘棠脸上,怒道:“你说老子敢不敢,敢不敢?”
甘棠痛的抽搐,不受控制的求饶:“敢,敢……”
寸头男跪在甘棠身上,咧着嘴奸笑,威胁道:“让不让老子玩?”
“让,让……”为这脱口而出的一个字,甘棠难堪的移开目光。看着他脏污的手摸在自己身上,她直欲昏过去,颤抖道:“大哥,我手疼,你帮我解开,我好好伺候你。”
寸头男过去,绑在铁把手上的手腕,果然鲜血淋漓。
不知有过怎样的挣扎,才能流出那么多血。
看着寸头男有些犹豫,甘棠难堪的继续求饶:“大哥,我一定让你舒服,求你,也让我舒服一点,我手真的很疼,要断了。”
啪的一声,一巴掌扣在男人脑瓜子上,庞楼愤怒道:“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玩?”
“老大,我错了。”寸头男急忙从甘棠身上滚下去。
甘棠抬头看过去,看到了墨怀刑。他被头发打卷男扛着,扔到地上,手脚被绑,脸上还有淤青。
“他怎么在你手里?”甘棠急问。
庞楼冷笑:“你爹对你还真不错,这么好用的一条狗说送来就送来了。”
甘棠慌了:“你要他干什么?”
“干什么,老子的人跟货都折在他手里,老子不把他碎尸万段,枉为人。”
“有本事,你找我爸爸去,你抓他干什么?”
被戳中痛点,庞楼一巴掌打在甘棠脸上,清脆响亮。
躺在地上的男人眼皮轻颤,靠着大约七十公分的墙壁坐了起来,高声轻笑:“我猜庞爷不会杀我。”
卷头男看见墨怀刑醒过来,气的一脚踹在他的身上。
“嗯~”庞楼挥手让卷毛男让开,饶有兴趣的靠着通气管道坐下来,不怒反笑:“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
墨怀刑淡淡道:“庞爷在国内是没有人了,但在缅越还有不少手下,你如果不拿我祭旗,如何重振威名。难道庞爷真想龟缩在外,做一条丧家之犬?”
“嘴巴放干净点!”卷毛男一巴掌扇过去。
庞楼冷笑,在没抓到墨怀刑之前,他一心只想杀他,可当他真的落在自己手中,他开始想到墨怀刑说的问题。
“拿着你的人头去,一样。”
“那不好吧!到那都烂了,还瞧得出是我吗?”墨怀刑也笑。卷毛男上前,又甩了他一巴掌。
庞楼倒也不生气,大度道:“那就让你再多活两天,也不是什么大事。”
墨怀刑继续道:“我若能帮庞爷安全出国,能不能再多活两天?”
“你有办法?”
庞楼和他两个手下一齐看向墨怀刑。这是他们现在最关心的事情。不过墨怀刑却不说了,终于看向了一直没有注意的姑娘,冷冷道:“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她手疼。”
甘棠看着那双眼睛,脑袋轰的一声炸了。他听见了,自己刚刚说的那些求饶的话,他都听见了。听见了自己的胆怯、懦弱、和不知廉耻。
之后两人再说了什么话,甘棠已经听不见了,直到庞楼给自己解绳子。
“行,你只要安全把我送出国,我就把傅先生的掌上明珠送给你。至于你这条小命,看你表现。”
绑在铁扶手上的绳子解开,庞楼正要给甘棠解开手上的绳子时,传来了寸头男恐惧的声音:“警车、还有军车。”
天要黑了,他们正要赶路,没想到看到了追兵。卷毛男气的一脚把刚拽起来的墨怀刑踹到了地上。
眼看着警车和军车将化肥厂团团围住,逃无可逃,庞楼直接将甘棠推到通气管上高处的铁扶手,一边绑一边怒道:“毛子,把墨怀刑给我扔下去摔死。”
“我怎么知道会有雷子。”墨怀刑也是破口大骂,“妈的,好你个傅远山,不管我的死活也就算了,连女儿的命也不管了。”
眼看着逃不掉了,庞楼拔出去枪抵在甘棠的脑袋上。甘棠望向密密麻麻的车辆,看到了为首的敞篷军车上站着的楚家禾。
他真的来了。
为首的警车也开到了化肥厂厂房下。方恒下车,看向房顶的劫匪。他身旁的警察拿着大喇叭例行喊话。
听着刺耳的喇叭声,庞楼气愤道:“傅远山呢,让他滚出来见我。”
地上的人面面相觑,方恒拿过身边人的喇叭,问:“谁是傅远山,你给我说,我想办法把人找来。”
甘棠冷眼看向庞楼,提醒道:“他们不是我爸爸喊来的,你威胁不了任何人。”
“是吗?”庞楼也反应了过来,贴着甘棠的脸,指向楚家禾,问:“那是你的未婚夫吧?”
“早就不是了!”
“是不是,得看他怎么想了。”庞楼一手抵着甘棠的脑袋,一手探进她的上衣,扯下胸罩,朝众人展示:“楚少爷,让他们都滚,否则,我就当着你们这么多人的面,上了你的未婚妻。”
说完,将胸罩抛向空中。所有人都看着一件女人的胸罩,掉在泥泞的地上。
赤裸裸的羞辱。
甘棠双手绑在头上的铁扶手上,腰上也死死的绑在铁扶手上,任她如何挣扎也躲不开,只能难堪的将头扭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