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收了我啊。”牧清不怕宴回,但就怕陆玉锵害怕自己,于是他小声说,“锵锵,你过来好不好。”
陆玉锵叹了口气,说:“好。”
宴回这时候看出些不对劲来,问陆玉锵:“你知道他是妖怪?他真的是你干爹?”
“是我干爹。”陆玉锵在牧清面前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有外人在时居然记得要维护他,“他刚化形,不懂事,不是坏人,呸,不是坏妖,是以前我家老宅的桃树成了精,从小陪着我长大。”
陪着他长大这一点陆玉锵坚信不疑,毕竟在前几天的交谈中,牧清能够清楚说出他们之间大部分的秘密,比如有一回陆玉锵不想做作业,就把作业本埋在了桃树的旁边,然后跟回来的父母说,作业本被狗叼走了,后来就被扒了裤子一顿毒打,当着桃树的面,露着通红的小屁股蛋。
牧清把他拉过来,紧紧地护在身后,生怕再被人抢走了,他拉着陆玉锵的手,肌肤相亲的感觉十分奇妙,陆玉锵比他高出不少,实在无法心安理得地受他保护,后来就蛮横地和他对调了位置,改换成牧清躲在他的身后。
牧清拉着陆玉锵的衣角,从他的后边探出头来,和前边一伙捉妖师对视,刘玄通同他大眼瞪小眼了一会,问:“到底怎么回事,真刚化形几个月,还是陆玉锵你骗我们了?”
陆玉锵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很护短,你别欺负他年纪小,有话好好说,还有,我骗你干什么,有钱拿吗?”
他丝毫不知道那天牧清把刘玄通打了一顿,只不过是隐约听说牧清很厉害,还是牧清亲口跟他说的,不知道当中水分有多少,但即便如此,也不能由着对方人多势众地欺负人。
牧清也跟着道:“我才几个月,你们抓我干什么呢?”
放屁,全他妈是在放屁,刘玄通气急败坏地就要跳起来,但奈何受伤的屁股不允许他这么做,他正要揭穿牧清的阴谋诡计时,见宴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说:“嗯。”
嗯的意思就是放行了,刘玄通一脸懵逼地看着胜利的两人离开,他不服气,问为什么,这时候走了几步的牧清突然回过头冲他喊:“我还给过你桃果干,忘恩负义的人。”
“我还给你谢谢。”刘玄通从口袋中掏出那袋子桃果干扔过去,“我躺了几天医院,还没吃过,无福消受,拜你所赐。”
陆玉锵长手一伸接过那只袋子,又原封不动地扔了回去,一行人就跟过家家似的,最后还是陆玉锵这边取得了胜利,刘玄通被砸中了脸,之后又被宴回劈头盖脸地说了一顿:“玩够了没有?”
“为什么放他们走?”
宴回揉眉心:“先回别墅,我慢慢跟你们说,这些事很重要,你们有谁帮我去查下陆玉锵的老宅在哪里,我要具体的地址。”
“我。”一个师弟举手。
这件事情闹得好像有些大,宴回之后边走又边给那几个早就退休的老一辈打电话,中间面色凝重,避开后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对此毫不知情地牧清正试图牵陆玉锵的手,一边同他说道:“锵锵,你好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清清:“不想管外面的风风雨雨,我只想和锵锵睡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