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顿，回身注视着恢复了些精气神的程慕。
“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坐在椅子上，程慕小口小口地咬着馄饨。
她一直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模样，现在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看得出来程慕受这次谣言的影响很大。
纪萧然看在眼里，想说些什么开导一下程慕，斟酌了半天的话到嘴边变成了干巴巴的一句：“网上说的那些事绝对不是你做的。”
这事是不是她做的，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程慕自嘲地说着：“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是不是我做的。”
纪萧然再次坚定地重复了刚刚说的话。
“不是你做的。”
程慕放下勺子，两条手臂放松地支在桌子上。
“这么肯定？”
坐在她身旁的纪萧然眸子闪了闪，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没得到纪萧然的答复，程慕继续吃着碗里的馄饨。
犹豫了片刻，纪萧然才将那段不太光明的事说了出来。
“结婚之前，夏叔查过你的底。当然，我也是因为对自己的眼光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