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程母直接写了红。
纪萧然看过去，猜测着程母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这女人是程鸿任找来的？”
程母点了点头，继续在纸上费力地写，纪萧然很有耐心地看。
半个小时过去，当年发生的事，程鸿任极力想隐藏的事究竟是什么，纪萧然弄清楚了。
“这件事和我纪家有关，我自然不会不管，您放心我会让他接受制裁的。不过，有些事咱们清楚就好，没必要把别人也卷进来。”
话里面的别人是谁，程母清楚。
点了点头，两人达成了共识，今天林洋来医院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纪萧然走后，药劲上来，程母安心地睡去。
警察局里，一众警察看着被送来之后不断喊叫的女人。
这人来了就开始不停地喊，嘴里满是脏话、诅咒，就没一句有用的，能写进笔录里的。
被林洋吵得不耐烦的警察拍了拍桌子，听她骂了半个小时的程慕，耳朵里面都已经快要幻听。
“程慕是个女明星，你就算是黑粉也不至于这么骂吧。”
林洋闻言，整个人颓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