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阿妻!阿妻!”
他抬起头颅,白发如雪河涌动,他勾缠她的双唇,疯狂吮吸着他的千年养分。
等姚乐乐众人赶到,看到的就是彪悍无比的梁公主,把一个藏地白发帅哥摁在地上摩擦强吻。
“舌、舌吻吗?”
姚乐乐瞠目结舌。
当街强吻会判刑吗?!
五分钟后,般弱意气风发给他们介绍,“这是我的前世情郎,叫白玛降措,以后就是你们的姐夫了。”
众人:“???!!!”
完了,这也是要请天师的程度吧!
白玛降措把般弱带回了他居住的黑帐篷。
般弱噼里啪啦就问了,“怎么这么久才过来?为什么我在神山找不到你?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去找别人的女人快活啦?我就知道你们男人——”
白玛降措含住了她的双唇,全身炽烈鲜艳烹着她。
般弱很快说不出话来。
“我刚在神山苏醒!没有别的女人!我在找你!一直都在找!”
白玛降措抽空回她,舔着她那一颗与前世重合的泼墨泪痣,每一句话都像剧烈撞击的骨头,又凶又狠。
更像是一场千年的饕餮盛宴,疯狂进食,直至双双昏迷。
般弱醒来之后,喝了一碗咸香的酥油茶,男人就在她的身后,岔开双腿,古铜色的胸膛充当她的软垫。他抽起那一片红色氆氇,往她胸口盖了盖。
半路,般弱接了梁妈妈的电话,她强势无比,要跟女儿的男人通话。
很显然,有家伙给她妈打了小报告。
般弱呶了呶嘴,用眼神示意。
我家母后,你悠着点。
白玛降措接过手机。
梁妈妈咄咄逼人:“你就是我女儿一见强吻的男人?干什么职业的啊?”
职业?
般弱给他解释,“就是做什么事情的。”
原来如此。
白玛降措颔首,回应:“姆妈,我是雪山的守护神,我庇佑生灵。”
梁妈妈:“???”
来玩人的?!
梁妈妈气得挂断。
男人茫然则是望着般弱。
般弱挥手,“算了,我家很有钱,养得起一个吃软饭的神明。”
白玛降措耸动浓眉,“吃软饭?那又是什么?”
般弱亲了亲他的黄金乳环,让性感神灵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俩人在黑帐篷里厮混了多日,般弱骨头都松散了,提出要去外头走走。
白玛降措道,“我带你去看神山的日出吧。”
说着他猩红色长袍滑落,钻出一头全身洁白如雪的雄虎,壮硕的脖子挂着色彩艳丽的佛龛与念珠,耳根也缀着一颗翠绿的松球。
美感强烈夺目。
般弱:“?!
“上来。”
雪虎口吐人言,还是浓烈的古葛口音,耳环噼啪晃动。
般弱不知为何有点想笑。
她抱起他的氆氇袍子,跨上了它的腰脊。
雪域神山的庇佑者驮着她奔跑,宛如一道飞电白浪,周围的景物疯狂后退,拉扯成一条条模糊的色线。
鲜丽炙热的阳光流焰般坠落,烘烤着雪山冰川。
他们到了神山的山巅,此时天穹苍蓝,空无一人,雪域雄虎对她说,“我与神山做了交易,我代替祂,守在这里,我知有一日,你定会来。”
不管以何种模样。
“若我不来呢?”
雪域雄虎睁着一双浅琥珀色的褐瞳,它固执地说,“那就再等,等你愿意来,藏波罗花能一直开,我也能一直等。”
般弱伏下来,她腰间系着他的猩红色氆氇。
她双手圈住它雪白粗硬的脖颈,埋进滚烫的皮毛里,暴晒之后,里面依然有羊奶酥油的温烈味道。
她在热风里昏昏欲睡。
白玛降措用一身厚实雪白的皮毛圈紧了她,陪她看了千年后的第一场日出。
白玛降措略带骄傲与得意,朝着石缝里的藏波罗花炫耀,“你瞧,我说什么?她来赴约了。我的爱人从不骗我。”
当我是这片无垠雪域的神,我祭起风马,腕缠念珠。
俯首做你忠贞不二的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