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投资一部电影自己拍着玩儿呗,身为家世显赫的富二代,就是这样任性。
想到这里,肖嘉树的底气更足了,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季冕发微博的手指有些发抖,不是担心或忧虑,而是憋笑憋得。好不容易把照片发出去,他立刻将小树拉进怀里,无比缠绵地吻了吻,“如果有一天我们的关系曝光了,你怕不怕?”
“不怕。”肖嘉树想也不想地摇头。
“你到时候可能没多少戏可以拍了。”季冕继续逗他。
“我自己可以投资嘛,”他顿了顿,又信任地补充道,“你也可以给我投资,如果担心对票房造成影响的话,我演个不起眼的配角也可以。我对自己的定位是演员,不是明星,明星要人捧,所以最怕被人诟病,但我只要有戏拍就行了,别人喜不喜欢我真的无所谓。我做好人,演好戏,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身边爱我的人,也对得起走进电影院的观众,那就够了。”
季冕深深看着他,叹息道,“小树,每次听见你说这种话,我都很想吻你。”是的,类似的话,他以前曾无数次地听小树说起过,或在嘴上,或在心里,而每一次,他的胸口都会涌上异常悸动的感觉。当时他极尽克制又莫名所以,如今回头再看,却原来从那时起,他就对这个人动心了。
他较真,他倔强,他思想太过简单,但季冕从不觉得这些是缺点,恰恰相反,这才是他最为可贵也最为可爱的地方。
“那你还不吻我?”肖嘉树脸颊微微一红,随即暗示性地嘟起唇瓣。
季冕朗笑起来,把人拉进怀里亲吻。他翻身压住小树,沿着他修长的脖颈吻至锁骨,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他试探性地解开小树的皮带,又探入一只手朝下滑去……
肖嘉树像只受惊的兔子,瞬间就僵硬了。听说男人的第一次也会很痛,他还没准备好……
季冕下滑的手微微一顿,又抽了出来,唇瓣却依然在小树的脖颈和肩窝里流连、啄吻、吮吸。
肖嘉树浑身都在发烫,迷迷糊糊地想到: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那些同人文都存起来仔细观摩,总好过现在一点经验也没有。诶,对了,那个“坐上来自己动”是怎么坐的,又是怎么动的来着?
吻得十分投入的季冕瞬间笑场了,既无奈又宠溺地咬了咬小树圆润的耳垂。他趴伏在小树身上喘着粗气,等下身的胀痛稍微消退才半坐起来,长长叹息。
肖嘉树还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角噙着一点晶莹的泪花,“季哥你怎么不动了?”虽然还没准备好,但他其实也有些忍不住了。
“我们才刚开始在一起,这样会不会太快?”季冕把手撑在他脑袋两边,笑道,“这种事讲究一个水到渠成,现在渠还没挖好,水一下子进来了我怕你受不了。”
这句话怎么有点怪怪的?感觉季哥在开黄腔。这样想着,肖嘉树的脸就更红了,把两条大长腿交叠在季哥腰后,挺起臀部蹭了蹭。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切都是出于男人的本能,却差点叫季冕失控。
季冕狠狠顶了他两下,哑声警告,“别玩火,否则明天你下不了床。”
原来季哥真的在开黄腔,听上去好带感是怎么回事儿?肖嘉树觉得自己没救了,刚才那点害怕此时竟全都化为了跃跃欲试。反正迟早也要做,下不了床就跟赵川请一天假,有什么关系?
季冕眼珠已爬上一层血丝,下腹更是胀得快爆炸,他跳下床翻了翻行李箱,却发现自己来得太匆忙,除了几套换洗衣物竟没带任何多余的物品,酒店也没为客人准备保险套和润滑油,还得自己下去买。
**!他忍不住低咒一声,然后把小树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了一番。
肖嘉树上面被亲着,下面被握着,简直欲生欲死,通红的鼻头微微耸动,发出高低起伏的呻.吟。季冕用舌头搅拌他的口腔,把灼热的气息吐进他咽喉里,“不准叫,不然办了你。”
那就快点办啊,不然我忍不住了!刚想到这里,肖嘉树整个人便抖了抖,随即瘫软下来。妈蛋,他竟然真的没能忍住!这也太快了?两分钟还是一分钟来着?总不会连半分钟都没坚持住?
季冕抽出几张纸巾把满手的滑腻擦干净,然后不可遏制地笑起来。
肖嘉树捂脸呻.吟,似乎觉得太羞耻,又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季哥。
就在这时,送餐的服务员来了,肖嘉树像炮弹一般弹跳而起,拎着裤腰带跑进浴室,把自己藏起来。季冕又笑了好一会儿才打开房门,递给服务员一份丰厚的小费。
“出来,吃饭了。”他打开餐盒,嗓音低柔,“放心,我不会笑话你。”
“笑都笑过了,你才说。”肖嘉树探出半个脑袋,眼睛里噙着泪光,显得有些可怜。
“对不起,我实在是没忍住。”季冕噗嗤笑了一声,见小树又想躲回去,连忙把人抱出来,放在腿上,安慰道,“这种事多做一做就不会太快。我们有的是时间磨合,你想学什么我会教你,别担心,嗯?”边说边啄吻恋人湿漉漉的眼角,心里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温柔与悸动。
“那个,我刚才到底是多久?”肖嘉树附在季哥耳边低问,然后飞快把脑袋埋进他肩窝。
“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