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可分家之还得自己教养,养不养得大另说,哪有那么银子。
只要她一直没孩子,就能一直跟着沈氏。
家中人不齐,沈氏也懒得折腾家宴,连晨起请安都省了,单图一省心。
铺子的账、庄子大大小小的事儿一下都到了燕明荞这儿,她也没心思留意别人。
更不知,第二一大早,燕国公府人还在睡梦之中时,燕明泽就出门了,他买了一匣子点心去黄府,探望老师黄启和师母黄夫人。
这并非第一次去,他差不三四月去一次,到那儿之说说话,坐一会儿就出来。点心也不贵,不收的话他会说,不是什么精贵东西,留着吃就好了。
黄启就会把东西留下,平日在功课上会留心燕明泽一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从未留过饭,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燕明泽记得,是当初从萧阳来,父亲那边靠不住,燕明泽只能自己找出路。
做这些事不能太过明显,让人一眼出有事相求。他每次来带的东西并不,端的是一晚辈的心意。从尧桢九年到现在,送了也有七八次了,他见过黄芷心两次,但想来来黄家的人不少,黄芷心没有留意过他。
今日不知道能不能碰上,若是碰不上,只能再等几月了。
燕明泽相信滴水穿石,总能找到机会的。
燕明泽去得早,今日黄启和师母又要留他吃饭,燕明泽依旧拒绝了,他声音清朗,姿态也大方,“学生就过来,一会儿还要去温书,就不留饭了。老师和师母就是有用得到的地方,直说便是。”
或许一开始黄启疑心过燕明泽,觉得他别有用心,但谁藏心思能藏这么久,若有事相求早就求了,现在他是真觉得燕明泽是知恩。
哪怕是知遇之恩也能记在心里,不然也不会一直来探望他。
日久见人心呐。
等燕明泽走,黄夫人把点心收起来,拢共一匣子,是玉芳斋的,她道:“明泽这孩子是不错,这两年都来了少次了。”
“是,他功课也不错,就是不知道为何大年会试落榜了,不过明年会试,信他能考中,他心境不错。”
两人说着话,门口传来一道轻快的声音,“父亲母亲。”
见小女儿过来,黄启笑了笑,“嗯,过来可是有事?”
黄芷心道咳了一声,道:“刚才是谁来了?”
她刚才来时,在头见一人,身影和燕明泽特别相似,但她一未出阁的小娘子,总不能跟过去人是不是燕明泽,所以就过来找父亲母亲问。
来黄家的人不少,要么是父亲的学生,要么是父亲的同僚,若那人是燕明泽,那岂不是说燕三公子还是父亲的学生了!
黄启道:“学生,过来。”
是学生呀,黄芷心道:“父亲真是桃李满下,不知道是谁家的呀,着有些面生,不会又是来求父亲办事的吧?”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要是直接说眼熟,父亲然不会告诉她是谁的。
黄启皱了皱眉,道:“那是燕国公府的公子,来过许次了,可不许乱说。”
还真是!
黄芷心哦了一声,她觉得真是缘分使然,也没问,蹦蹦跳跳就出去了。
倒是老两口,觉得女儿这般有些不同往常。
黄夫人给黄芷心议亲时,并未考虑过燕国公府的公子。一因为燕明泽的年纪有些大,已经十七岁了。等黄芷心及笄,那年岁更长。这是他们的老来女,还想留两年,真的十六七岁才出嫁,那燕明泽不得二十,一般人家的公子,哪里会愿意等。
另一重原因便是燕明泽是黄启的学生,怕他别有用心。今来,这孩子数年一日,心思纯良,倒是可以考虑。
“你说她这也不,那也不,再等明年好小子都被抢了,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亲,不然打听打听燕国公府的公子?”
黄启道:“她若嫁不出去,就养她一辈子,不过明泽这孩子也了解,你去问问吧。”
做父母的总想让子女意,老来女又过分疼惜,总怕所托并非良人,斟酌来斟酌去的,真是愁得很呐。
下午黄夫人试探地问黄芷心了几句,又找媒人去探燕国公夫人的口风,黄芷心这般总算意了
先燕明荞跟沈氏说过燕明泽帮助黄芷心的事儿,虽然燕明泽说过要先考试,可还是问了问他的意思,燕明泽眼中划过一丝喜意,他没想过会这么容易,这样就成事了,忙把心中的喜悦之情压住,道:“全凭母亲做。”
这就是满意的意思了,原是先的婚事没中,才说要先立业再成家的。
沈氏也想把他的婚事早日下来,黄芷心这姑娘,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