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该不会是没回去吧？
“小染。”
周泽凯蓦然的垂眸看见她踩在地板上的光脚丫，单手撑着窗台，跳进来。
一把抱起她。
“喂，喂，你要干嘛？”
“你没穿袜子，鞋子，这么冷踩在地板上，万一受寒怎么办？”
周泽凯絮叨着直接把她抱到沙发上放下。
江林染盘腿坐下，把脚压在腿下。
“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
周泽凯在她对面坐下。
深邃的眼眸，深深的睇在她脸上。
“小染，我不希望看见你生病，知道吗？我希望你永远都健健康康的。”
江林染哼一声。
周泽凯拿起茶几上的酒瓶：“我陪你喝。”
江林染想叫他走，可看着他冷的不轻的样子，又怎么开不了口。
“你去厨房拿个杯子。”
江林染又从空间里，拿出一瓶红酒，几碟下酒菜。
周泽凯转身回来，看见茶几上的酒跟菜。
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吗，他是真的很开心。
“我喝这个度数很低，你喝可能会觉得没意思。”
“不妨事，我先尝尝。”
周泽凯给自己倒了一杯，嗅嗅。
“是梅子酿的？”
“嗯。”
周泽凯喝一口，品了品。
“是没什么酒味。”
说着举起酒杯，一口喝干。
“我喝这个。”
“去洗下杯子。”
周泽凯望眼旁边的洗手间：“可以去那吗？”
拿着个鸡翅啃着的江林染，眨眨眼。
周泽凯拿着杯子进到洗手间，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
两下将杯子冲洗干净，视线一瞥，落在一旁的洗衣篮里换下的衣服上。
一件白色蕾丝的内衣，悬挂在篮子边缘。
周泽凯脸一热，快步出去。
脱下大衣，搭在沙发靠背上。
拿起开瓶器，给自己倒了一杯：“你要吗？”
江林染懒懒的晃下指头：“不用，我喝这个。”
周泽凯见她杯子里没剩下多少，给她倒了一些。
“这点喝完，别喝了。”
他看得出来，她已经有点微醺的状态，眼角眉尾，都泛着层浅浅的红。
眼波流转，带着水意。
江林染放下鸡骨头，拿起杯子：“这个不上头，不会头痛，喝了睡一觉就好。”
“那也少喝点。”
江林染不置可否。
“祝你新年快乐，事事如意，心想事成。”
“你前面说过了。”
“再说一遍。”
周泽凯的杯子跟江林染的碰碰。
见江林染仰起脖子，有一口喝干的架势。
周泽凯伸手过去，轻轻抓住她的手腕：“喝一口就好。”
“扫兴，这杯喝完，你就走。”
“嗯，过了十二点我就走，我陪你守岁。”
“不用。”
周泽凯笑笑没说话，一口将杯子的红酒喝掉，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一时间，江林染也找不到话说。
一口一口，小口的喝着。
周泽凯连喝几杯之后，身上有些发热。
“小染，你这屋子暖气很足，我想把毛衣脱了可以吗？”
江林染软软的靠在沙发上，这才发现，这毛衣也是当初，她給他的。
“随意。”
周泽凯脱下毛衣，解开身上衬衫的袖扣，卷起衣袖，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胳膊。
直接上手，拿起卤货吃起来。
“你们的售楼部离着你们的楼盘有点远，到时那些买房的要看房，不是很不方便？”
“嗯，所以我明天下午要去趟公交公司，看能不能每天给我们增开两趟班车，不行的话，就包车。”
“包车，短时间可以，从长远来说，还是有班车方便。”
“知道呀，明天去看了再说。”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去。”
周泽凯望着她，转念一想。
“那行，需要我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说着，说着，周泽凯发现江林染地回应越来越慢。
人也慢慢向一边歪去，眼睛半睁半闭地。
“小染，你困了是吗？”
“嗯··还好。”
江林染努力睁开沉沉的眼皮，打着呵欠，问道：“现在几点了？”
“还差几分钟十二点。”
“那我在坚持一下。”
话没说完，眼皮就合上的模样，让周泽凯心里一软。
将杯子里剩下的酒喝掉。
胳膊撑在腿上，手指交握，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
毛茸茸的她，像只软糯的粉色兔子。
他很想上手，摸下她脑袋上的兔耳朵发箍。
十二点准点一过。
他起身过去，将睡着她的抱起来，送回床上，给她脱下外面的长袍，将她塞进暖乎乎的被窝，盖好被子。
拿下她头上的发箍，关掉床头电热毯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