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紧。
露露西和兰波约离得很近,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在慢慢加重,喘息声让一切变得不可言说起来。
露露西缓缓勾起漂亮的唇角,她如葱白的手指滑动,改变方向落到了兰伯约的衣领处。她微凉的指尖隔着衬衫,触碰对方的有力的肌肉。
她的动作很轻柔也极有分寸,一路向下,仿佛是试探的信号,逐渐游移到男人的脖颈、喉结、锁骨、腰腹、最后拐了个弯。
她指节分明的手指慢慢落入那盒被打开了一半的烟盒中,手指翻转,动作随性又自然地从中取出一根烟。
拿到了烟,露露西却没有去接兰波约手中的打火机,而是将烟慢条斯理地放入嘴中,学着兰波约的姿势闲闲地叼着烟。
然后她踮起脚尖,身体前倾,双手趴在高大的男人胸膛,用自己嘴中的烟去蹭那根属于另一人燃烧的烟。
自始至终,兰波约都冷眼看着她的动作。
直到那根属于露露西的烟被点燃。她含着烟轻笑,慢悠悠地询问说:“这样点烟可以吗?”
兰波约忽地挑眉,也跟着少女笑了。他没有介意少女截然不同的面孔,也没有介意对方先斩后奏的虚伪询问,而是用一种包容的眼神望着露露西,说:“哪学的?嗯?”
露露西勾了勾唇,说:“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吧。”
她擦着兰波约的脸颊,贴着对方的耳朵,声音很轻地说:“你/硬/了哦。”她说完便笑了起来,呼出的气息又痒又热。
露露西指尖夹着那根烟,悠悠瞧着假装淡定的男人。她的语气半是调笑半是戏谑,和兰波约诱惑她抽烟时一样。
异曲同工的,他们都在不约而同的诱惑对方堕落。
兰波约沉稳的面具被揭穿,他再也装不下去,低声咒骂了一句:“操。”
他拿走嘴中含着的烟,抱着露露西便用力地吻了下去。
露露西一点都不阻拦,她甚至在一吻结束后,还很有闲心地问兰波约:“这也是报酬吗?”她的黑发随风飘扬,眼睫浓密卷翘,漫不经心的一字字说话时,整个人看上去妩媚又漂亮。
兰波约看着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女孩,发觉自己还真是看错了人。
这不是纯真的小绵羊,更不是需要他保护的贵族少女。她就是最优秀的猎手,而自己是上钩的鱼。
风流浪子头一回看走了眼,但是他却一点都没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兰波约咬了口少女的耳朵,胸腔不断发出笑声,有些无奈又有些喜悦地说:“你想学喝酒吗?”
露露西的笑容大了些,她软软地答应说:“好啊。”她会喝酒的事实,就不需要告诉兰波约了。
在一些特定的时候,在某些特别的人面前,她可以什么都不会。她不会喝酒也不会抽烟,更不会钓鱼。
露露西笑得很甜,反正就算被发现了她也不会承认的。
露露西的人生名言就是:全网无前任,有也不承认!网恋选我,我超甜!
高大的男人揽着身材娇小的少女,他们脚下是陡峭的悬崖,海风咸咸的,海浪拍打着悬崖的石壁,他们在这里接吻拥抱。
兰波约的眼睛在笑,漂亮的唇说着谁都不懂的话:“我预见了未来。我会死在海上,或者你的脚下。”
“如果死在这片海洋,那我是个船长,如果死在你身边,那我可以做你的爱人。”兰波约忍不住再次亲了口怀中沉默吸烟的少女,笑声低醇,“听上去好像都还不错。”
露露西吸了口烟,海风吹拂她的发丝,她的眼眸始终凝望那片未知的海洋。她懒洋洋地说:“那你还是死在海上吧,听起来这样更像个英雄。”
兰波约故意问她:“你不会害怕死亡吗?如果我们这次都没办法回来了,你会后悔自己的决定吗?”
露露西扬眉睨了眼兰波约,颇有深意地说:“我不会后悔,你也不会死。”
她吐出烟雾,说:“如果你死了,我就跟你殉情。”
于是露露西拥有了一个英俊的船长。
剩下的所有事情基本都不用她再操心。她慢悠悠地去往特温斯莱城镇上最大的庄园,用一袋金币换走了对方种植园中所有的玫瑰。
数天后,在数百人的注视下,一艘装满了玫瑰的船只缓慢驶离港湾。
露露西站在甲板上吹风,身旁是兰波约。他看着整船的玫瑰花,再次对露露西确认:“这就是货物?”
露露西台眉睨了眼他,“当然。”
兰波约耸了耸肩,说:“好吧,虽然我说过不会跟死去的人争宠,但我现在确实已经开始有点嫉妒那个幸运的倒霉鬼了。”
他随手捡起一只船上的玫瑰,问露露西:“如果我死在了这里,你也会这样不顾一切来找我吗?”当他说出这句话后,兰波约便尴尬的抿了抿唇。
他实在不敢相信,这种话居然是他问出口的。他从小生活在海上,无父无母,也没有亲人也羁绊,大约是露露西对那个死在海中的男人的眷恋让他动了动心,不由问出这种傻话。
他下意识想说什么避开这个问题,露露西却坦荡荡地回答说:“不会。”
她一直望着前方无人的海域,头也没回地说:“你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