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好,那就谢谢朱主任了,我们干完这杯白酒,您随意,您随意,等会好好喝,下半场我们再喝点。”
接下来,朱朗喝得每一杯酒都有顾虑了。
周围的人也不断劝酒,但他明显没有喝得那么爽快了。
过了一会儿,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便起身要去下半场,朱朗突然说:“哎呀,这样,我还有点事,要不改天?我老板明天一早要回来,我得去机场接机,这个误事不好,你看啊,现在都十点多了,可别搞得误事。”
其他人有点失望,却又有点如释重负似的,毕竟去一次,也得好几万,谁不心疼自己钱啊?那玩意又不是树叶。
“这样啊,额,要不我们早一点散场?不玩这么晚嘛!”
“别别别,可别!下次吧,还有机会。”
朱朗在餐厅门口叫了个代驾,随后坐上副驾驶离开了。
显然,下次这些人约不到朱朗了,这顿饭,估摸着也就“白吃”了。
在体制内,这是很正常的,哪有这么多实权领导让你上杆子认识,能轻易叫出来的,说明他不忙,不忙的,九成九没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