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完好无损地穿在她身上。
余光看到秦序用没受伤的手解了半天,纽扣纹丝不动。
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一向不可一世的秦序,竟然也有被一粒纽扣难住的时候。
秦序脸色变了几变,最终泄了气,翻身侧躺在温竹身边。
温竹收起笑意,看着天花板。
“我那天是故意那样说,气你的,但其他说的都是真的,我们……”
“闭嘴。”
秦序捂住她的嘴,打断了她没说完的话。
他不想听,也不同意。
两个人挤在酒店窄小的沙发上,身侧的呼吸喷洒在温竹耳侧,有些痒。
她有些恍惚。
像这样什么都不做躺在一起,温竹其实很喜欢。
但在过去五年,两人都各自住在别处。
秦序有空的时候,会给温竹发消息,她也有空就会去那幢别墅等他。
他一般回来的很晚,见面后基本就去床上。
做完两人也不会有过多交流,各自睡着。
第二天有时温竹先走,有时秦序先走,一起醒来都没有过几次。
秦序一直没睁眼,温竹也没再说话。
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但就像他们已经破裂的关系一样,这样温馨的时刻也总不会久。
秦序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两人都看到了屏幕上的两个字,许韵。
温竹想去看秦序的反应时,他已经翻身接了电话。
他声音轻柔下来,“喂,怎么了?”
安静的房间里传来许韵虚弱的声音,“阿序,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