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现在和秦晟的关系,理智知道他不会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来,但温竹还是下意识地有些抗拒。
她和秦序一坐一站,僵持了好一会儿,最终仍然是温竹率先败下阵来。
这么久了,她也算是总结出了一些经验,那就是不要和秦序对着来。
她迈进一步,关上门,“现在可以给我了吗?”
秦序冷哼一声,转身往房间里走。
温竹站在门口,“喂,你要去干什么?”
秦序没有回头,声音里满是不耐烦,“他那东西我还看不上,丢杂物间了,我不用去找找吗?”
“哦。”温竹应了一声,也不想进去,就一直站在原地打量着这套房子。
这房子难得的不是商业精英式的黑白灰冷硬色调,而是颜色偏暖的原木风格,看起来很温馨。
虽然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但房子看起来并不是特别大,也有点配不上秦序的地位。
总觉得他应该会住在那种极度奢华的别墅里,配备保姆保镖一干人等。
这房子装修精致,但并不很新,看起来有年头了,且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地毯和沙发的颜色都有些旧了,上面丢着一件西装和毛毯,遥控器掉在桌角,茶几上是一本翻开的文件。
处处都是秦序生活的痕迹。
他们之前见面的半山别墅,虽然地段不错环境幽静,装修豪华,但大多数时候都空置着,只有两人见面才会去那里。
对比之下,高下立判。
温竹垂下眼,见面的地点,也说明了很多,不是吗?只是以前的她从没有注意过这些。
这一站就是半个小时,她脚上还穿着参加宴会的十厘米高跟鞋,站得她腿都有点酸了。
就在她挺不住想去沙发上坐会的时候,秦序慢悠悠地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条项链。
他单手插兜,浑身上下连根头发丝都没乱。
温竹很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找了这么久,还是故意在里面拖延时间。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都等了,没必要再和秦序节外生枝。
她伸手,“谢谢。”
但秦序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走过来的意思。
温竹深吸一口气,明白了他的意思,迈着酸软的脚走到他面前。
这回他总该满意了吧?温竹伸手握住吊坠,想接过来。
没拽动,秦序握着链子没松手。
此刻温竹离得很近,近到他可以自上而下从大衣敞开的前襟看到温竹起伏的身材。
这是他第一次看温竹穿旗袍,温竹就是有这种魔力,不管什么衣服穿到她的身上,都会平添妩媚和性感。
晚宴前他看着她自信从容走红毯的样子,是那样的光芒万丈。
怀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踩空跌倒时,他抱住她的触感。
秦序喉咙轻动,声音有些暗哑,“你穿旗袍很好看。”
在一起五年,温竹别的不敢说,秦序有没有欲望她还是很清楚的,她脸色微变,松开项链后退一步和秦序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她感到有些恶心,“秦序,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癖好。”
秦序:?他有什么癖好了?
“你喜欢许韵我管不着,但我穿旗袍不是因为你,别把你私人的癖好放在我身上,我们已经不是可以说这些的关系了。”
其实秦序真的想只是夸她穿旗袍好看,没有别的意思。
他确实对她有欲望,但那是在于她本身,而不是她穿了什么。
但温竹不留情面的反驳,一下踩在了他的雷点上。
她说了很多,秦序却只听进去了一句,温竹退一步,他就逼近一步。
“不是因为我?那是因为谁?秦晟吗?”
“你下流,跟他有什么关系?”温竹被秦序逼迫得步步后退。
秦序被气笑了,“是,我下流,他就是什么好人了?”
温竹注意力都在身前的秦序身上,没注意到身后的桌子,脚踢到桌腿的瞬间,整个身体失衡往后仰倒。
秦序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但却没有拉她起来,而是顺势把她压在桌面上,一手撑在她的耳侧。
“需要我提醒你,你在白金汉庭听到的吗,需要我提醒你,他以前玩得有多花吗?”
怒气上头,秦序已经完全不记得要顾及一下秦晟的颜面了。
温竹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就已经处于一个不利于她的姿势了。
她气恼地推了推秦序,但他的胸膛像块铁一样纹丝不动。
“那又怎么样,最起码他现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和别人有过。”秦序指的是其他女人。
但温竹压根不信,她冷笑一声,“那我是什么?”她指的是她对于许韵来说。
看着她每一句话都在护着秦晟和他对着来的样子,秦序的怒气更为高涨。
“之前可从没见你穿过这种的衣服,怎么,都开始换风格了,你就那么想嫁进秦家?我给不了你的,你就找我弟弟?”
温竹呼吸一窒,伸手就想给秦序一个耳光,“你!”
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