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生?”薄明亦道,“至少我们公司不会。”
“……”
薄明亦鲜少说这么多话。
这一大段的话都给庄芩弄晕了。
“哥。”庄芩一时想不到用什么话来反驳他,只能怨念地看了他一眼,“你好像我爸。”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庄芩让步了,“我也不是说就真的不回美国了嘛,这不在考虑吗……”
“那这样!”她退而求其次地说,“我答应你下个月开学之前就回去,那你别赶我走!”
薄明亦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算勉强答应了。
听到他答应,庄芩心满意足正准备走,刚抬脚才想起来她进来找他是有别的事情。
“不对不对,我还有件事问你!”
庄芩刚走到门口又转身折了回来,看了看她哥,犹豫着开口说:“那个啥吧。”
“哥,我觉得你说得特别有道理。”庄芩肯定地看着他,说,“我觉得你应该把这种口才用在别的地方,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你的魅力!”
薄明亦漠然地剜她一眼:“你的意思是我没有魅力?”
“……”
“你说你,对嫂嫂默默付出,这段感人的爱情故事不觉得还差点什么吗?”庄芩说,“你对人家好,但你不告诉她,她没办法确定你的心意啊!”
男人垂着视线,薄唇抿成了一条薄薄的直线,但好半晌都没有说话。
未免他听不懂,庄芩索性把话都挑明白了。
“你要是觉得用中文说不好意思呢,你可以用其他语言呀!”庄芩贼兮兮地笑了一声,又说,“比如说Iloveyou啦,大好き啦,撒浪嘿啦,还有法语怎么说来着?”
庄芩正等着他接口,谁知男人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显然不打算和她讨论这个话题,只说:“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出去了。”
“记得把门带上。”
“……”
不是??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人怎么还突然转移话题啊?
这不可能再不懂了啊,但这又是为什么啊?
眼见着薄明亦不打算再理她的样子,庄芩按捺不下心中的好奇,忍不住问道:“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你告诉我,也好有个商量的人……”
男人指尖顿了顿,最终还是说:“你不用管。”
等门被关上后,薄明亦宽阔的脊背陷于黑色皮质沙发椅内,揉了揉眉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
庄芩从房间里退出去的时候,还是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他哥……得了某种,隐疾?
比如……
当这个念头产生的当下,庄芩立马跑到隔壁卧室,在慕朝礼身边坐下:“嫂嫂!”
“问你个问题!”
慕朝礼这会儿躺在床头,支起了身看向她:“嗯?”
庄芩眼眸亮晶晶的:“你和我哥多久没有过性.生活了!”
“……”
慕朝礼脸瞬间红了:“你,你问这个干嘛呀……”
“我有一个大胆但是非常可靠的想法,需要你来帮我验证!”
虽然不知道庄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慕朝礼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好像,有一段时间了……”
“反正,从你搬来之后好像就没怎么……”
毕竟庄芩在,确实……也不是,很方便。
当然这话慕朝礼也没跟庄芩说,毕竟说出来,会给人感觉她很妨碍他们似的。
“果然!”庄芩激动地拍了一下床,“嫂嫂,我怀疑,我哥他……”
“不!举!”
庄芩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更加确定了“你上次不也给我哥补肾来着吗?”
慕朝礼看着庄芩这会儿神采飞扬地看着她,有点不确定地问了句:“你是不是……有点高兴?”
“……”
庄芩这才意识到,她似乎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表情,直摇头否定道:“我不是我没有!”
“我这是,为嫂嫂你的幸福未来担忧呢,我着急!”庄芩这么说。
“喔……”拉长了尾音,慕朝礼倒也没再怀疑,只垂下头想了想,“但是他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一次是喝了酒,一次是发了烧,都,都……”
她没好意思再说下去,但庄芩肯定是明白的。
“那更不对劲了!”庄芩显然更来劲了,说,“我觉得这有猫腻!”
慕朝礼不知道庄芩意欲何为,只说:“可他上次都流鼻血了……”
“不!”庄芩伸出一根食指在慕朝礼眼前晃了两下,义正言辞道,“这次,我们要色/诱!”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我们薄总,什么时候才能为自己洗刷冤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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