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还得解释多少次,你才肯相信本王?”最后,他无奈问。
“与今夜之事一样,解释多少次都没用,我只相信证据。”拓跋紫有她自己做人的一套原则。
冥北凉叹了口气,“本王会去寻找证据让紫儿你信我。”
“好。”拓跋紫落下一字,转身就走。
“父王,你多保重,也不要难过,麒儿跟娘亲走了!”小肉团子同情地看了父王一眼,这才转身跑去追拓跋紫。
冥北凉孤零零一个人站在街上,他又被妻儿给抛弃了。
拓跋紫牵着小肉团子走到拓跋府外面,看到揽诀靠在墙角,正在等着她。
“大小姐,你今夜可得好好感谢我。”见她来了,揽诀站直了身子。
“谢你什么?”拓跋紫没好气问。
“若不是我故意让人在郊外木屋被你们抓到,你们怎会顺藤摸瓜查到轩辕白父女头上。”揽诀笑得一脸友好。
拓跋紫冷笑,“还真不用你好心,我和冥北凉早就知道轩辕白与西晋四皇子勾结一事。”
“可他们因何勾结,你们并不知道。”揽诀说道。
拓跋紫沉默。
的确,轩辕白和轩辕魅是父子,只是她和冥北凉的猜测罢了。
就连冥北凉也还没有查到实锤。
今夜冥北凉让揽诀出来说,也只是想诈揽诀的话罢了。
他若不出来说,轩辕白和轩辕雨父女不会受到如此大的打击。
“怎么说我今夜都算帮了你,并且将轩辕白与我们四皇子勾结一事说出来,我可是连我们四皇子都背叛了。”揽诀说道。
拓跋紫冷笑,“是你自己与轩辕白有仇,想借我和冥北凉之手报仇吧!”
“揽某若要报仇,把他们父女杀了便是,何需如此大费周章,大小姐你实在冤枉我了。”揽诀超级无辜。
“把人直接杀了,算什么报仇,真正仇深似海,会找对方的致命弱点,慢慢折磨,轩辕雨的弱点是冥北凉,轩辕白的弱点是家主之位,你今夜这一招,玩得比谁都漂亮。”拓跋紫道。
全部被说中,揽诀不由得在心里暗暗佩服拓跋紫的聪明睿智。
可揽诀不会就此承认,“大小姐,揽某与轩辕家族真的没有任何仇恨。”
“你与轩辕家族有无仇恨,我并不想知道,今夜这一局,你我都算得利,我与冥北凉不会跟你计较,但下次你要下棋,最好自己先备好棋子!”
拓跋紫最瞧不起敢做不敢承认的人,牵着小肉团子直接入了府。
就听得揽诀还在后面大声喊,“大小姐,你真的误会揽某了,揽某把大小姐当宝贝都来不及,怎会将大小姐当棋子。”
拓跋紫只当他在放屁。
见拓跋紫已经入了府,揽诀转身要走,这一转身,看到一具黑色身影如杀神一般屹立在他身后,脸色阴沉,仿佛要杀了他。
“御王殿下……”揽诀惊讶。
“调戏本王的女人很过瘾?”冥北凉根本不放心妻儿在暗夜里回府,一路跟了过来,却见揽诀在这里等着他的紫儿,早就怒火中烧。
“御王殿下,你误会了……”揽诀想解释。
可冥北凉根本不给他机会,运起强大力量一掌向揽诀打去。
揽诀大惊,往后飞退,一把抓起一名过路的百姓,扔向冥北凉,狡猾大喊,“御王殿下,好好爱戴你的子民吧。”
冥北凉赶紧收回第二掌,再用掌力隔空将百姓接住,送到地上。
百姓落于地面,看着一身黑色锦袍、如神如魔一般的男子,瑟瑟发抖地从地上爬起来后,连滚带爬地跑了。
如此一来,揽诀也已经跑得不见了人影。
冥北凉知道,揽诀屡次逃跑,并不是真的怕他,是不想跟他打,此人来京城绝对另有目的。
轩辕府此时,弥漫着一层低迷的气息。
轩辕魅是轩辕白私生子、轩辕雨又与轩辕魅发生了关系之事很快传到轩辕夫人耳中,轩辕夫人跑到书房,指着轩辕白的鼻子骂。
轩辕白呆坐在书案前,任凭夫人怎么骂,脸上始终呈现一层灰败之气,一动不动的。
“天杀的,你不但瞒着我,跟妖精有了孩子,还让我白白给你养了十几年儿子,今日又来祸害我的宝贝女儿,我跟你拼了……”轩辕夫人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女儿如此被毁,气不打一处来,抓着轩辕白,推搡捶打哭嚎。
“轩辕白,你造的孽,为什么要让我的女儿来背,你把我的女儿害得好惨,好惨!”轩辕夫人越打越来气,嚎啕大哭,对轩辕白打得更用力。
“够了!”轩辕白最终被打得也来了气。
轩辕夫人被吼得一愣,随即又嚎了起来,“你、你……你居然还敢来吼我,我……我跟你拼了……”
一想到女儿,轩辕夫人也不想活了,又对轩辕白推搡揉打起来。
“你的女儿会落到今日这个下场,那是她咎由自取,怎能全怪到我身上!”轩辕白一把将老婆推开,如今他地位堪忧,老婆还在耳边嚷嚷,让他很厌烦。
“你、你说什么?你的女儿?”轩辕夫人掩着嘴哭了起来,“我的女儿难道就不是你的女儿?她耀眼的时候,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