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全部带走,拓跋澄赶紧开口,“把我娘放了!”
放了?
白浔冷冷一笑,越想让她放,她越要抓,眼神立即往寂婆身上一瞥,寂婆顿时闪身来到李月清面前,一把抓住李月清。
“娘……”拓跋澄再次惊呼。
拓跋紫强大剑气立即向寂婆扫去,可剑气未劈到寂婆,寂婆已经带着李月清消失不见。
又是遁地术!
拓跋紫知道寂婆在何处,可炼狱剑终究不敢往地里面扎下去,怕扎到李月清。
寂婆带着李月清在前面十米出现,快速往前飞掠而去……
拓跋紫手持炼狱剑,快速追去……
“你追不上的!”揽诀闪身挡在拓跋紫面前。
“追不上也要试一试,闪开!”拓跋紫手腕陡翻,血脉之力已经全部灌注到炼狱剑上,猛地一剑向揽诀扫去。
揽诀深寒五指钳住她的剑。
拓跋紫想抽出剑,可是如何用力,都抽不出来,人与狐的力量悬殊实在太大,揽诀又承袭了狐后全部灵力,拓跋紫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大小姐现在可是怀有身孕之人,如此与揽某大动干戈,只怕会中了胎气。”揽诀扫了一眼她的肚子提醒。
拓跋紫瞪了他一眼,突然无奈地叹了口气,抽回剑,“实在是不能大动干戈动了胎气!”
话落,凉凉转身,顺便朝揽诀下半身射了根银针。
揽诀“嗷呜”叫了一声,因为离得太近,又完全没想到拓跋紫一副无奈的表情,居然还会向自己射银针,而且射的不是别的地方,偏偏是……
揽诀赶紧往下看,却只感觉到那里疼,没看到银针。
“揽诀君还是赶紧找个无人的地方脱了裤子,慢慢把银针拔了,要是晚一点的话,以后落个什么残疾,可不能怪我!”拓跋紫边说边朝拓跋澄走了过去。
拓跋澄正着急地要去追回母亲,被拓跋紫伸手拦了下来。
“大姐……”拓跋澄相当着急。
“你追不上的!”拓跋紫看了她一眼,目光转到白浔身上,拿出一瓶药举在手上,“把我三婶放了,否则揽诀君那个地方可就要永久落下残疾了!”
白浔看向揽诀。
揽诀已经背过身去,将银针拔了下来,却见那地方全黑了,只得抱歉地回头看着白浔,“属下该死,一时不察,竟真的……”
虽然向来脸皮很厚,但下面的话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希望上君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别再中这女人的诡计!”白浔淡淡敬告了揽诀一声,手在落雁琴上一抚,琴声向寂婆离去的方向传去。
很快寂婆便带着李月清回来。
显然她回来得很不情愿,如鬼般的眼神阴森森地扫向拓跋紫众人。
“娘……”拓跋澄喊了一声。
李月清吓得不轻,但努力保持镇定,“不用担心娘,娘没事!”
“拓跋紫,解药拿来,我放了拓跋三夫人!”白浔直接命令寂婆放了李月清,李月清对她来说可有可无,她不想再多浪费时间,以免横生枝节。
拓跋紫看出她的心思,看寂婆当真放了李月清,也将解药扔了过去。
李月清不放心女儿,不愿回去。
拓跋紫以让她回去给父亲和冥北凉报信为由,把李月清劝了回去。
李月清一走,揽诀也已经解了毒,他吹了记口哨,一辆马车从远处奔了过来。
这辆马车外形与普通马车无异,由六匹骏马拉着,拓跋紫也看不出这辆马车有何异常,可她不相信白浔和揽诀会用如此普通的一辆马车载他们去狐族。
毕竟她中途若是想跑,白浔和揽诀也防不胜防。
“大小姐,请上马车。”揽诀说道。
拓跋紫目光盯在六匹拖着马车的骏马上,突然勾唇,“这马车倒是挺大的,可两位确定这六只灵狐能拖得动我们几个大人和一个小孩?”
“你居然看得出这六匹骏马并非骏马?”白浔眼神猛地瞥向她。
揽诀暗暗叹了口气,直觉自家主子被骗了。
果然,拓跋紫下一秒笑眯眯了起来,从嘴里吐出两个字,“猜的!”
“你……”白浔气得又磨了下牙,这女人真是狡诈。
拓跋紫漫不经心地补充,“我们拓跋家族的人,虽然有天眼,但只能看妖,还真看不出灵狐,刚刚只是看这六匹快马奔跑的姿势怪异,顺口试探了一下。”
白浔狠狠咽下一口气。
“这辆马车有什么用?”拓跋紫问。
白浔自然不愿再回答。
“都让我知道这六匹骏马根本不是马了,这马车还有何不好说的。”拓跋紫端详着马车,然后问小肉团子,“麒儿,你猜猜这辆马车有何特异之处。”
小肉团子摸着下巴,困惑地想了许久,最后眼睛猛地一亮,“麒儿猜肯定能隐形,这样父王追上来就看不到我们了,以为就六匹马在路上奔跑!”
“我家儿子真聪明,这样都能猜到,太厉害了,我都没猜到!”拓跋紫欣慰地拍拍儿子的肩膀,还朝儿子飞了个吻。
小肉团子羞涩地捂住眼睛,“娘亲,矜持点!”
白浔被这对母子膈应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