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宜安起身,向刘季兄妹俩施礼致歉道:“先前同贵店签定了五年之约,如今看来,只怕我是无法践诺了。”
前世五月,帝后大婚。
今生即便是有所延迟,也不会拖延到翻过年去。
因此不论怎么算,她这个五年之约,最多只能履行一年余。
刘季和刘秀连忙侧身避让,不敢受礼。
“不过,人无信不立。我虽然无法履行五年之约,却绝不会就此丢开不管。”黄宜安指着阿梅抱着的卷轴和簿子,笑道,“因此近日我将自己扎制纸鸢的心得,全部整理成册,又将几类硬翅与软翅大风筝扎制的图解一一绘制完毕,就当作临别赠礼,聊表歉意。”
说罢,看了阿梅一眼。
阿梅会意,走下堂去,将卷轴和簿子全部奉上。
刘季和刘秀连忙双手接过,再三致谢。
黄宜安亲手绘制的纸鸢图解有多么厉害,刘季早就领教过了,此时捧着这些卷轴和簿子,自然是视若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