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黄小姐送了什么抹额?是寿礼吗?怎么慈庆宫那里也送去了一份?”
李太后见问,只得命庆嬷嬷将匣子捧了过来,打开来看。
祁钰见了那对抹额,果然赞不绝口,心想皇后的女红如此出色,将来入宫后,倒是可以替他才两件里衣。
想着她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衣服他贴身穿着,祁钰眼底笑容深深……
余光瞥见抹额下那折起的纸张,祁钰笑问道:“这是什么,贺寿祝词吗?”
说着话,就要伸手去取。
李太后看了他一眼,手下一紧,却没有出言阻止。
离着大婚不足半月,她倒要看看,皇帝心里是不是还惦记着郑玉烟,会不会借此机会改立郑玉烟为后。
祁钰将纸张抽出来,打开来看,愕然道:“竟是百果冻奶的方子吗?”
说着话,抬头笑看向李太后,正撞上李太后探究的目光。
祁钰心下一顿,目光不着痕迹地转到纸上,一面读上面的字,一面飞快地想李太后的意图。
皇后是李太后一力做主选定的,李太后自然不希望在大婚前出什么变故,既然如此,那李太后方才为何独赞抹额而不赞此方,还用探究的目光审视着他?
蓦地,脑中一道灵光划过。
而方子也读完最后一句话。
祁钰从容将方子递给李太后,神态自若地笑道:“上次孩儿偶尔提及母后喜食百果冻奶,没想到黄小姐便记在心上了。只是她这个方子,未必比得上甜食房做的百果冻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