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亭那一眼不怀好意,只是没有想到冯永亭竟然会查到了明缃的头上。
“你放心,相看一事本就是明缃误会之下的臆想,即便是冯永亭从明缃口中撬出所谓相看一事,也没有任何用处。”黄宜安镇定自若地扯谎。
说谎总得先把自己给骗住了,才能骗倒别人。
张溪愕然看向黄宜安。
她竟不知道,安妹妹还有这项本领——撒谎不眨眼。
“可是冯永亭手里捏着大哥请他从立后待选名册上划去你的名字这个把柄……”张溪忧心不解。
“冯永亭自诩内相,看不惯英国公正直忠义、不肯屈从攀附,便借此事构陷忠臣义士,打压异己,这不是明摆着呢嘛!”黄宜安义正辞严。
张溪再一次被震住了。
怎构陷这种事情,她觉得安妹妹做起来也会很纯熟?
半晌,张溪叹息道:“你说的虽是实情,可是总要有人相信才行。”
撇开相看一事不谈,冯永亭因张池和张澜率领一千御林军驰援西北一事,将历来不屈从于他的英国公府划入敌对名册,欲要收服或是打压总是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