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鲁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们平日里小心伺候的,高高在上的督主,自从夫人变成六岁以后,就像夫人的贴身丫鬟一样。
事无巨细的照顾着。
连螃蟹,也剥的越发熟练。
肖祁净了手,又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替她擦拭小嘴。
他擦得很仔细,也很慢,仿佛对待的不是一张小嘴,而是珍贵的红玉樱桃。
周围的妇人,见着华服的英俊男子如此对待他的妻子,不禁羡慕。
纷纷怒气的回瞪着自己的丈夫。
就知道自己吃吃喝喝的?
哪里会关注身边妻子的一分一毫?
风萧儿吃的很开心,海蟹过于鲜美,小嘴也过于甜。
“谢谢哥哥,哥哥真好。”
肖祁挑眉,看她笑的弯弯的眉眼。
似乎被这声嗲嗲的话若激励,越发任劳任怨起来。
小孩子么,就是要多疼一些。
“哥哥,我觉得说书人口中的肖督主,未必有你好看。我觉得你才是世上最最好看的男子!”
风萧儿的目光大次次的投放在对面肖祁身上。
玉冠束发,发丝青黑。
容色深沉,长相矜贵。
而且身材又欲,契合得如此耐看。
那天晚上,她摸的很痛快。
“说,你还想吃什么。”
风萧儿嘿嘿一笑:“我还想要一盘虾饺!唔,还有一个鸡翅包饭就好了。”
……
说书人休息了半刻,重新杀回了屏风后。
台下用膳的听众,还揪着肖祁靠一个女人夺得督主之位的故事不放。
人嘛,总是对桃色感兴趣。
说书人摆摆手,意思是先不要着急。
一时间将人们感兴趣的话题,脱口而出,便没有人再耐着性子,听他继续说下去了。
若是没人听,那他这说书人还有何意义坐在这里?
“督主大人将腐败不堪的东厂整理的整整有条。明贤帝对他也是越来越器重。竟力排众议,派他前去与瓦剌谈判。众所周知,瓦剌之人凶残无比,三番五次扰我大明边境。
好在瓦剌新王,尚有一丝人性所在,并不想随意发动战争,扰百姓安危,故派使臣前往大明。
怎料谈的并不是很好,皇上便派了肖祁前去再行商议。
瓦剌新王还算彬彬有礼,可是其他的瓦剌大臣便对肖大人万分不敬。甚至绑了一个大明的罪犯,兴师问罪。”
“那大臣故意刁难说,这个罪犯偷人钱财,问起国籍,乃是之大明人。难不成,大明人都是这等鸡鸣狗盗之辈?表面斯文,实则败类?
肖督主却不紧不慢离开座位,郑重地回答说,大明百姓从小就知道一件事,橘子生长在淮南是橘子,生长在淮北就变为枳子。
二者的形状极为相似,但他们果实的味道完全不同,一个酸甜可口,一个苦涩难咽。这样的原因是什么呢?当然是水土不同了。
百姓生活在大明安分守己绝不偷窃,可来到瓦剌就行了偷窃,岂不是瓦剌的水土,使百姓善于偷窃吗?瓦剌新王一听,有些自愧弗如,连连赔礼道歉。”
风萧儿简直快要拍手叫好,不曾想这位萧督主居然如此言善变,拥有大智慧,四两拨千斤的不让任何人占了上风,守住也保护了大明的脸面。
那说书人又说,最后大明和瓦剌,最终以十分友好的方式进行了和解,获得了多年的和平。
至此,肖祁的仕途平步青云,无人撼动。
小幺也不禁嘲督主投入敬佩的目光。
原来督主大人居然这么厉害!
夫人嫁给他,绝对算是嫁对了人。
太监就太监吧,能护得小姐一世周全,便是好的。
至于那女子,说书人嘿嘿一笑。
手中的惊堂木再次往桌上狠狠的一拍。
这便是故事的结尾了。
“肖督主为人顶天立地,虽是宦官,为人气度智慧不失与任何一位大丈夫!
心中自是有一位藏在多年却求而不得的佳人。
东厂属司礼监,掌管的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事。饶是督主大人武功高强,虽也会遭暗算。
某日他戴着人皮面具在江南追查真凶之时,受了伤,昏迷在路边。
那时正是春雨淅沥的时节,雨水令伤口感染,毒药在体内肆虐。督主高烧昏迷却无人敢救。贼人乃是亡命之徒,找了一些杀手对肖督主追杀至此。
眼看命悬一线之际,凭空竟出现了一位蒙面的素衣女子。
女子手持三尺青锋,居然三下五除二,将杀手全部制服!
不仅如此,还冒天下之大不韪,与这男子共处一室,为他包扎伤口,替他解毒。
那女子也是神奇,不仅武艺高超,解毒也是一把好手。
不多时,督主大人便脱离了生命之险。此事一过,督主便命人寻那早已离开的女子。可是天下之大,怎能如此痛快的寻到。
然而,日日思念的佳人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那兵部侍郎风大人的嫡女风云儿!
督主请皇帝赐婚,风小姐也是愿意嫁给督主的。二人成婚以后,琴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