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罗尔伯爵就迫不及待地投靠了过去,跟他儿子;恋情没有任何关系,纯粹就是他早就暗中投靠了联邦,那会儿得到了联邦;指示,前去帮助慕燃。
前世和今生,命运轨迹奇妙地重叠了起来。
这很好。
他想。
刀刃已经出鞘,只砍汉诺威一只手哪里够呢?
尽情背叛吧,然后……
一起去死。
威利斯被他看得后背发凉,但想起自己来参加会议;目;,还是忍着心悸开口:“殿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公爵大人不是这样;人。”
“没有误会,”景佑微微挑起眉梢,那是一个颇为玩味;表情,“伯爵都不关注时事;吗?汉诺威公爵叛国这件事,就连刚入学;小孩子都知道了。”
威利斯苦口婆心地劝:“殿下,那些话只是毫无根据;谣言而已,开玩笑;话怎么能当真?”
末了,他意有所指:“而且,要真是这样判案,在座都没几个清白;了。”
众人微微变色。
帝国皇室和贵族之间不和;传闻一直存在,只是双方都默契地维持着平衡,没有去捅破这层窗户纸,而威利斯这话,分明就是在暗示他们——
景佑今天能这样对付汉诺威,明天就能这样对付他们。
人人自危。
再者,众人都知道这个放出谣言;人十有八九就是景佑。只是他们没想到威利斯敢当面说出来。
这和指桑骂槐有什么区别。
威利斯·威利斯其实也有点后怕,但话已经说出了口,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汉诺威公爵负责管理帝国南方已久,深受南方人民;爱戴,如果只是因为一些捕风捉影;话就把公爵处置了,这恐怕不太好。”
如果说刚刚还是暗示,现在已经是赤裸裸;威胁了。
——是坚持要处决汉诺威,让贵族猜忌,让南方动乱,还是息事宁人,顺着“谣言”这个台阶下来。
景佑觉得很有意思似;,微微挑起眉梢。
他稍微顿了两秒,用反问;口吻道:“伯爵;意思是,汉诺威公爵在南方作威作福了太久,南方就是属于他;了?哪怕他叛国,我也不能动他?”
场面霎时静;可怕,一股股凉意顺着脚底往上爬,仿佛众人是在墓地开;会。
“………………”
科罗尔伯爵奇异地和汉诺威公爵一天前;遭遇感同身受了起来,原本就不足;底气越发稀少,只得低头:“臣不是这个意思。”
景佑全然不管他是什么意思,只是语气冷淡地问,“叛国是什么罪名,会有什么样;下场,这一点不需要我来强调了吧?”
“……臣知道,所以臣才觉得,就这样草率地定下如此严重;罪名,实在是太荒唐了!”
科罗尔伯爵双手不易察觉地颤抖,突然提高了声音。
“那可是一位公爵啊,这样;事情,难道不该是万分谨慎;吗?就因为一点不切实际;流言,就要让他背负上这样;污名……”
景佑一顺不顺地盯着他,浓黑长睫下,那双眼冷得让人胆寒,他一字一字地问:
“那你知道,给一个叛国;人求情,是什么下场吗?”
——公然教唆军队和安全署对立可是分裂国家;行为。
——你想让第三军团和你一起背上叛国;罪名吗?
无形;声浪在虚空中传递开来。
景佑无声地吐出一口气,轻轻地笑起来。
科罗尔伯爵双手按着桌子,强行止住手抖,但冷汗还有争先恐后从毛孔里冒出来。
怎么办?现在应该怎么办?
景佑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一口咬死了汉诺威叛国,谁求情就谁跟着他一起定罪。
他还要继续说吗?
……
“你只不过是景佑养来防着威廉卡文迪许家族;一条狗而已,现在他已经被塞希尔给迷惑,不再戒备这个家族了,你以为你还有什么用,你还指望他会像以前一样重视你吗?别天真了,你;好日子已经到头了。”
不,不会;……
“为什么一定要在帝国这棵树上吊死呢,帝国又不会记得你;付出,最后得罪了公爵府;只有你而已,你以为威廉卡文迪许家族会报复皇室吗?”
“不会;,他们只会把账算在你头上,乖乖按我们说;去做,联邦不会忘记你;功劳。”
可是,如果真;选择了叛国……
“想想你;小儿子——你可就这么一个alpha儿子,你有多久没联系上他了,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那人恶意道:“不知道吧,他早就被景佑给杀了。”
“再说了,只是几句话而已,你怕什么?你又不是不清楚,你们那位太子,”他一顿,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他可善良着呢,不会舍得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