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雷震所判断,梁冠军是弃子。
关押的地点就是一所监狱,但凡其背后的人或势力不放弃这家伙,总有办法把人捞走。
至于灭了梁冠军的老婆、家人等等,那就更没兴趣,因为这些人梁冠军都不知道背后的大人物或势力究竟是谁。
跟林朝阳一样,只知道背后是手眼通天的实力,对于上层是什么人、怎么运作的、怎么协调的,一概不知。
棋子嘛,怎可能知道谁在执棋?
如果知道了,这棋盘就得翻呀。
“雷总,梁冠军找您。”狱警跑来汇报。
听到这话,韩知南的眼睛亮了,赶紧捅捅雷震,让他抓紧时间过去。
“我不在。”雷震说道:“先把他押回监区。”
“好的。”
不多会,隔壁传来铁链的声音,梁冠军被再次扔进黑乎乎的监舍里。
“雷震,怎么不去?”韩知南问道。
“时间太短,不够。”雷震回答道:“想保她老婆哪有这么容易?他是阶下囚,我是能掌控他命运的人,姿态很重要,就跟求人办事一样。”
完全掌握主动权了,根本不用着急。
这就跟求人办事一个道理,求人者很急,但被求者根本不着急,故意给你拖着。
等到你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人家说出什么条件,恐怕都得答应下来。
“我们的时间不多,只有三天。”韩知南提醒道:“这还是我费了好大的劲才疏通的,你得抓紧。”
“梁冠军的时间更少,咱们不用着急。我说南哥,咱们是搞钱,又不是抢钱,多点耐心好不好?”
“好,你现在去哪?”
“玩玩他老婆。”
“别玩了,跟我回趟家呗?”
这个要求好像有点突兀,以至于雷震瞪着眼睛瞅着韩知南,完全不懂这位老大什么意思。
“唉,我妈天天催我结婚,烦都烦死了。”韩知南满脸无奈道:“现在又催了,你冒充一下,帮我度过这个难关。”
还有这种事?
“可以呀,但我觉得是不是先办个结婚证,咱们往老人面前一放,都安心了。”
“好呀,这个主意不错。”
“不错个屁!”雷震满脸鄙夷道:“三七分,就是这个比例,爱干不干!”
“你当我为了钱跟你结婚呀?”
“为了鲍鱼炖茄子?”
“……”
雷震已经相当了解南哥了,如果不是职务所在,绝对比自己还没有底线。
其实回过头想想,南哥应该挺好玩。
比如大家切磋完毕之后,能一根事后烟,不至于让充实之后的虚无太孤单。
凌玉没被抓。
在监狱里他雷震怎么说,梁冠军就得怎么听着,反正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从监狱回来,雷震来到办公室。
沙发前站着火一样娇媚的凌玉,眼中充满焦灼,想主动上前询问却又不敢。
“雷总……”
“我去看梁冠军了。”雷震坐在沙发上说道:“事情恐怕很难办呀,但是——”
听到“但是”两个字,凌玉顿时面露喜色。
“跪下。”
凌玉面色一变,慢慢跪在雷震面前。
她的眼中满是屈辱,但脸上还得露出笑容,硬是把这份屈辱咬碎吞进肚子里。
跪下之后该怎么做?
凌玉当然懂,只是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她慢慢伸出双手,轻轻摸向雷震的腰带……
“你干什么?”雷震皱起眉头道:“我让你跪下听我说话,因为你的个太高了。”
这不光是给她屈辱,还是将她的自尊心扔在地上疯狂摩擦。
因为这娘们不是个好东西,尽管躯体很诱人,但绝对是个蛇蝎美人。
杀家灭户的事,梁冠军做的很多,凌玉也跟着做了不少。
女人嘛,对女人下起手更狠!
“梁冠军不肯配合,需要你说服他。”雷震俯身盯着她道:“你该知道死刑犯顶罪吧,我倒是有操作空间……”
“雷总,真的吗?”
“但这些不值得我冒险!”雷震笑道:“你也是个聪明的女人,怎么就没把公章带来呢?呵呵呵……”
突然,他抬手狠狠抽在对方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凌玉白皙的脸上顿时出现几根手指印。
“妈的,你当我是***吗?”雷震满脸凶残道:“不把合同准备好,不带公章,就把这些玩意往老子面前一放,逗我玩呢?”.
“雷震,我不是……啊!”
凌玉惨叫,头发被薅住,仰起的脸上满是痛苦。
“带上合同,带上公章,我带你去见梁冠军。别他妈在这里琢磨怎么拖延时间,你们背后的人不会出手的。”
“你个蠢货,也不想想老子是怎么把你们搞定的,也不想想你男人是什么罪名。”
“谁敢来保?”
这个女人城府很深的,但瞒不过雷震。
她是在拖延时间,用包里的这些东西,再用自己的身体,因为知道雷震贪财好色。
如果真是普通人,可能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