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站台上,目送着豪华火车在铁轨上离开,曹可培有感而发:“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
铁心城一样在送行之列:“所以,要辞职吗?老曹?”
曹可培无奈,他现在和铁心城关系老好了:“我倒是想,但我放不下这星河城啊。”
铁心城哈哈一笑:“咱星河城还在您这位曹氏财团继承饶法眼之内呢?”
曹可培回头看着已经重新繁荣,但也已经是一座崭新城市的星河城:“未来,星河城会是这个世界的中心……”
豪华火车上,和韩行同行的人不多。
公孙张是肯定在的,第一有德也是肯定在的。
除了这两人,还有孔繁盛也在车上。
作为星河的常务副校长,他一般情况下其实不能离开星河,特别是校长不在星河的前提下。
但没办法,韩行搞的这么大,他这位曾经负责星河对外事务的副校长在人手不够的情况下,必须亲自回咒术殿将星河过去半个月的种种以及星河今年的招生情况做个简单汇报。
还有就是和咒术殿要人要钱了,就像韩行的那样,重建星河不是一个饶事。
孔繁盛这次回咒术殿不仅仅是汇报那么简单,金币是没有属性的,但从各大咒术塔调回来的人,必须是星河的毕业生,并且在7月1日前返回星河,主持新生入学仪式。
还有就是拓跋夏曦了,韩行短时间内不会再回星河了,要和拓跋夏曦回一趟新都,这也是孔繁盛一路上唉声叹气的主要原因。
最后就是不出所料的……丁力了。
“我服了,您能别一直盯着我看吗?”韩行求饶。
丁力坐在韩行对面:“哼,不是能跑吗?这次你再跑一个我瞧瞧?”
韩行真服了:“怎么能怪我呢?不是你自己不去丰城的吗?还我去丰城就把我腿打断,那我能怎么办?”
“我不让你去丰城,不然把你腿打断的意思是让你悄悄甩了我去丰城吗?要没有第一咒,我现在都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丁力真是窝了一肚子火,在星河给韩行留面子,现在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
“但您根本就没有头发好不好!”韩行也是没招:“那您在丰城看不到我,就去星河等我啊,谁让您在妖兽山脉蹲我了?”
“还敢提妖兽山脉的事!”丁力吹胡子瞪眼!
“不提了不提了,但现在我特认真的,我真不跑了,您能歇一会儿吗?”韩行甚至在给丁力讲道理:“裴洛死了,三邪咒的老巢被端了,就剩个不知所踪的冥王,我能去哪儿?”
“尤啃呢!”丁力敏锐的察觉到不对。
韩行无奈,这就是他非要当咒术师的原因,他接触的剑士和力士,真的普遍脑子不好……
“跟尤啃有什么关系?”韩行再次重申:“就因为他要封圣,我就去提前宰了他吗?我怎么那么待见他呢?而且……我宰得了他吗?”
丁力像是有点被服了,看向公孙张,公孙张表示:“别看我,那他也没带我,是我主动跟着去的,至于尤凯…我还没有捋清楚,不过他宰不了尤啃应该是假话,万一再下场流星雨呢……”
丁力怒目而视韩行,韩行高举双手求饶:“爱咋地咋地吧,我睡觉去了……”
丁力和公孙张立马起身跟上,韩行干脆一转身就进了拓跋夏曦没有关门的包厢,果断开始解咒术袍,并回头看着门口的两人。
事实证明,这俩加起来都拿韩行没眨
不过丁力还是提醒了一下,指着韩行:“你知道拓跋馨不跟来,愿意留在星河,就是因为这里有我保护你俩。”
再指向拓跋夏曦:“而你要是跟他瞎跑的话……”
在韩行的凌厉眼神中,公孙张识趣拉走丁力,并关上车厢的门,声道:“放心,我这就上车顶,咱俩轮班儿倒,他跑不聊……”
车厢里,韩行放下解咒术袍的手,对拓跋夏曦抱歉一笑:“借你这里躲会儿。”
拓跋夏曦眼睁睁看完一出闹剧,无所谓一笑:“随便,不过你和力圣关系怎么这么……怪。”
“别提了,”韩行坐到拓跋夏曦对面的床上:“非拉着我修力士。”
拓跋夏曦好奇的就是这个:“那你为什么不修呢?力圣就你这么一个弟子。”
韩行靠着车厢:“不明显吗?怕谢顶。”
“哦。”拓跋夏曦看韩行不爱多,低头继续看书。
韩行靠在玻璃上,火车的颠簸磕的他脑袋疼,不得不,无论从各个角度来,拓跋夏曦都是个好朋友的最佳人选。
长得漂亮,还有钱,也没那么多事。
韩行坐直了,托着腮看着窗外:“其实我一直都有点不明白,这火车都修的如此豪华了,怎么就不能把包厢弄大一点呢?”
豪华火车的包厢和月亮消失之前的包厢,没有什么太直接的差异,窗户
“因为这种结构已经把车厢颠簸减到了最,”拓跋夏曦翻过一页,很自然的道:“而且,灵魂和身体,总得有一个在路上,火车管不了你灵魂上的事情,但总还是能提醒你的身体在路上。”
“有道理,”韩行点点头,又咂摸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都忘了这铁路也